“我猜，是你自己也察覺到了什麼吧。”
“所以你才會想要找偵探。”
王先生微微沉默，眼簾一垂，“不愧是偵探。”
之後他又抬眼望向柯凡，問道：“不過，就算是這樣，你又怎麼能肯定，我找你來，不是為了其他的事情呢？”
“也許，我家的小貓失蹤了，我家的狗不見了，或者我家的什麼親戚的小孩不見了，這都有可能吧？”
“為什麼你不會這樣認為？”
“你一個人照料兩個人已經不容易了。”
“再照料貓狗，那更累了吧？”
“而且，你這裡也沒有貓狗生活的痕跡，至於其他的理由……”
柯凡則也淡定回答，說到這裡，搖了搖頭：“當然，最關鍵的是，王先生，您的表情，還有您的眼神，給我一種心有巨石的沉重的感覺。”
“再加上屋子裡的擺設，活動的痕跡頻繁的，就是你們父子三人。”
“這樣一聯想，很容易就猜到，你這次找我來，應該是為了夫妻感情方面的問題。”
這的確並不難猜到。
找偵探，還不就是為了這些事情。
若是發生命案，或者有人失蹤，大部分人，都會先求助巡捕司，求助官方。
當然，柯凡在過去裡，親眼看了那麼多王先生的過去。
從結果反推過程。
自然說話底氣足。
隨口胡謅，言之鑿鑿。
反正把一些跟結果有聯絡的細節拿出來說就是。
這時，王先生也再次向柯凡點頭，詢問說道：“厲害。我現在相信，你的確是一名金牌偵探了。”
“柯偵探，不知道，你們為民偵探社，辦這種案子，一般是怎麼收費的？”
“大概價位在什麼程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