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些人難道都瘋了嗎?看著自己的主子馬上就要掉腦袋了,竟然沒有絲毫的動靜。”
劉大人看著日頭越來越正,心中也慢慢的焦急了起來。
馬上就到了時間,該行刑的時候了,結果對方的人馬竟然沒有絲毫的動靜,這就讓人太難受了。
“大人,時間到了之後,要不要按照正常程式行刑?”
旁邊的一個官員低聲的問著劉大人。
他這麼一問,簡直就是在給劉大人上眼藥呢。
要知道這個主意可是劉大人給出的,就是為了把周陽手下的那些護衛全都給引出來,然後一網打盡,把藏銀子的地方給逼問出來。
結果現在人家根本就沒有要出來的意思,魚餌放在這裡,但是沒有人上鉤,可以說接下來就註定是要白忙活一場了。
劉大人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陰沉了,他很是不悅的,撇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那個官員。
“你說呢?”
這三個字直接就把那個官員給問住了。
頓時這官員的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,他的官職,品級其實和這位劉大人差不多,但是隻是這劉大人善於拍馬屁。
所以很受那位張大人的器重,一直以來都是一副巨人上的德性。
原本這個官員也是故意給劉大人上眼藥的,這眼藥直接就把劉大人給上的沒脾氣了,於是就反問了這麼一句。
“下官的地位可比不上劉大人,而且這件事情也是劉大人您全權操作的,自然得以您的意思為主了。”
那個官員也直接要出了一個軟釘子,反正現在這個劉大人已經被架到這裡了,看他還能嘚瑟到什麼時候。
這一次如果殺了這個周老闆的話,那麼這輩子也別想知道他手底下的那些銀子在哪裡了。
可要是不殺就這麼在午時三刻之後把他給放了的話,那就把他們這些官員的臉徹底的丟盡了。
官府的威信在這些百姓之間將會變得自然無所謂,百姓們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懼怕他們了。
這一下子直接把劉大人給憋的沒脾氣了,可是他現在又沒有任何的辦法,只能是硬著頭皮硬等了。
他現在是在心中不停的祈禱著,趕緊來個人過來劫法場吧,哪怕就是真的把這傢伙給劫走也行啊。
那樣的話最起碼可以讓他有一個臺階下。
到時候可以把這口鍋隨隨便便推給哪一個人都行,反正是不可能砸在自己的腦袋上。
要是周陽也不招供,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也不過來接法場,就這麼不上不下的把自己給吊在中間,這樣可是非常的難受。
關鍵是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再進行下一步了。
不管是把人殺了還是把人放了,自己肯定是落不下任何的好處,反倒還會引起張大人的不悅。
一想到這裡劉大人也沒有心思在那裡坐著了,就站起身來,假裝是去巡視法場,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周陽的面前。
他注意到被五花大綁按在法場上的周陽,現在反倒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,好像他現在並不是在法場上面待著,而是在自己家中一樣。
“周老闆,這馬上可就到了,要行刑的時候了,我看你還是乖乖的把藏銀子的地方給說出來吧!”
“免得到時候時間到了之後,你落的一個屍首分離,這就不划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