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就把他們的勞動成果,連同田地直接掠奪而走了。
漢子憤慨,村名憤慨。
但是話是這般說,就算他們手持鋤頭、鐮刀、砍刀、這樣的些傢伙事兒,此時在他李員外的面前竟然顯得是有幾分的那麼無力。
現在的李員外站在他們的面前絲毫沒有懼色,甚至有些想笑。
只見他李員外眼神玩味道:“哼哼?你們的田地?你們與我說說,那裡有你們的田地?”
“這幾十裡,幾百裡哪兒有那麼郊外泥腿子的田地?”
李員外笑問道。
村民緊皺眉頭,漢子也怒不可遏的皺眉頭。
“你放屁!這些田地本身應該就是咱們的!是官府給咱們的!”
李員外抱著自己的雙臂,輕視一笑道:“這兒什麼時候成為你們的田地了,這兒本身就是我的田地,這裡之前是我的,現在也是我的,以前不會變,現在也不會改變,是我的,就那麼是我的。”
“雖然之前官府收了回去,可是他們之前不是又還給我了不是?”
李員外打量了這些人,又笑道:“你們還真是不長記性,我不是帶著官兵來地方了嗎?讓官兵查了查地界,最終還不是回到了我的手上。”
“還有你們現在,強詞奪理的是沒有用的,官府說的話難道你們還能不相信嗎?”
李員外玩味的看著他們,漢子愣了愣想要說什麼卻瞬間什麼也說不出來了。
遠處的周陽又見到他麼對峙起來,一臉疑惑,這李員外不是出現了麼?他們現在怎麼又對峙起來了,直接動手不就是了麼?還廢什麼話呢?直接出手就是。
周陽很苦惱,這些人就是如此,無論做做什麼事情都要將講求一個道理,講求一個佔禮數。
若是沒有道理,說不定他們都不會做的,這就是封建給他們帶了的思想禁錮,有了這層的禁錮,他們選擇以道德綁著自己,以道德的微光照耀自己。
殊不知恰巧就是道德麻痺了他們,封住了他們的思想,讓他們不敢反抗,讓他們主動的麻木下來,給自己身上套一層奴性……
漢子忍了忍,終於有開口大聲罵道:“你放屁!放什麼狗屁,官府什麼時候說了,鎮守大人說了麼?當時為什麼咱們什麼都看不到,可有字句,可有什麼咱們能見識到的東西。”
隨著漢子的坡口說道,當時的李員外確實只是帶著官兵將他們趕走而已,確實沒有說什麼口頭上的描述。
甚至什麼歸回土地的說法,完全就沒有,所以此時的李員外方才說的道理,是那麼的不著邊際。
漢子恰巧找到了這一層的漏洞,這漢子說的話語,不止驚醒著自己耳身後的村民,也如同一把鋒利的劍,直接插進了李員外的胸膛。
此時的李員外格外的心虛,李員外心中拿捏不定,李員外好像已經沒有什麼辦法來拿捏這群村民了。
他心中的道理,就好像是他的底氣。
但是就在此時,他李員外心中的底氣卻蕩然無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