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周陽的說法,漢子的心中竟然漸漸的開明過來,跟周陽所說的一樣。
他之前就提醒過了自己,李員外本身就是一個有實力的人,李員外要是東山再起確實有能力把他們這群穿著草鞋的人打殘廢。
事實就是如此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他們雖然是光腳的,但是在穿鞋又帶著武器的,光腳的難道就真的不怕了麼?
若是競爭關係的話,光腳不怕穿鞋的確實沒有什麼問題,這句話本身就沒有什麼的問題。
但是在這兒封建社會之上,那麼久存在著問題,地主帶著家奴打死農民這種說法是存在的。
在這個世界之上,有錢是真的可以為所欲為……
他們可以招兵買馬,買各種各樣的殺手,他們可以買各種各樣的關係,說的就是如此。
漢子一開始的動機就是如此,又回到了他本身的動機之上,他本身所想的便是保護自己的鄉親父老,就選擇了殺了李員外,這個動機對於他本身來說本就是問心無愧。
若是他自己不給李員外殺了,那麼就只能等著李員外來殺自己。
想到這裡漢子的心中彷彿真的沒有自責了,他不必要自責,也不需要自責,事實上就是這般如此。
漢子逐漸開懷過來,周陽看著他的眼神逐漸的回到了最初的神色。
漢子他們只是老實人而已,是被逼急的老實人,有的時候,老實人逼急了就是要做地如此這般的極端。
漢子立即拱手恭敬道:“多謝鎮守大人指點迷津,我的心中已經沒有那般的煩惱了。”
周陽淡淡一笑,沒有再把自己的目光直流在漢子的身上,而是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更遠處的村民身上。
村民們就好像是一個個的土匪進村子一般,他們朝著銅城走去,他們還要呼籲更多的人,他們要去衙門,要去這些銅城狗官的家中鳴不公。
當然這一切的一切,都是周陽所指使的,這是周陽的一個局,一個讓銅城官員真正的在自己的手底下老老實實的局。
盯著那些遠去的村民,周陽淡淡說道:“你是如何要的這麼多的人隨著自己來的。”
周陽終於問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,要是單憑演講,這些人一般還不會跟隨著漢子前來造反。
要知道這可是造反,這可要被逮到是殺頭的東西,他們怎麼就敢這般的行動起來、
而且,本質上來說,要行動起來的不是他們,是那群在礦洞之中,在銅城之中,在鍛造房之中,在城內辛苦勞作的人民之中才對。
最主要的事,這些人才是真正的被壓迫的人群,而郊野的村民根本不是,他們跟銅城之內沒有太多的關係。
要不是周陽弄了這個土地的改革,他們基本上跟銅城沒有什麼交際,他們基本上就是如此這般的一生在郊野碌碌無為。
這就好像鄉下與縣城一般,縣城之中就是縣城之中,跟鄉下本質上沒有太多的關聯。
鄉下之人,或許根本上很難與縣城之人有交集,特別是在這樣封建的社會。
所以各種的因素加起來,對於這漢子能夠慫恿這麼多的人出來,簡直就是有些的不可思議的樣子。
漢子笨笨的撓撓自己的頭顱,然後笑道:“這些都是咱的鄉親父老,我一號召,大傢伙都跟著我出來了。”
周陽疑惑,單憑這一些來講,或許還是有些的不夠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