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跪在地上的官員一打哆嗦,然後連忙磕頭,再忙不迭的說道:“多謝鎮守大人!多謝鎮守大人……”
“在六月初六的那天,我……我們以為您死在了關外……不……不是,我們在關外發現了……您的屍體……不……不是……”
周陽皺眉,這人哆哆嗦嗦,跪在地上,頭硬生生的磕在地上,周陽又一笑,直接轉身,快步走到趙武陽哪兒,一把抽出趙武陽的寶刀。
然後趙武陽用自己那十分異樣的目光看著周陽。
你有自己的刀不用,非要用我的刀,你這是什麼情況啊!我的殿下!
趙武陽很不想周陽用自己的刀,因為周陽一旦用自己的刀,一定會染血,然後染血之後不擦拭,直接就插入自己的刀鞘之中。
到時候自己的刀鞘然後跟著染血,染血之後自己的刀鞘就要發愁,然後發愁之後自己不得不清洗,可是一清洗,自己的刀鞘就容易發黴,到時候發黴又會發臭。
趙武陽很苦惱啊!這可是木頭製成的刀鞘,能不發黴嗎?!
周陽直接就插了進來,擦也不擦,他最煩的只有周陽這一點!
周陽抽過刀,直接輕聲走了過去,沒有讓刀發出一點兒聲音,那跪倒在地磕在地上的大臣也沒有發覺此時周陽帶刀。
那些站著的大臣全部目視著這一幕,周陽就那麼抬著刀過去了。
一聲不吭。
來到那位大臣跟前,周陽笑了笑,然後說道:“本宮已經知道了,抬起頭讓我看看,你到底是哪一位大臣,本宮好記載心中。”
那大臣心中的警惕放鬆了下來,懸在半空中的心臟也跟著放了下來,或許自己真的不用死了。
然後想到周陽要知道自己是誰,才好寬恕自己。
心想著,就要抬起頭顱來。
周陽此時也蹲下來,用自己的手托起他的下巴,也就在這人的抬起頭顱的同時,忽然見到了那柄恐怖的寶刀。
隨著白刃的猛地一閃,他的頭顱就那麼的突兀的落在了地上,自己的視野也跟著懸著。
血紅飛濺,縣衙又再次染血。
站著的大臣們有人扶袖掩面,彷彿不願意看到這恐怖殘暴的一幕,周陽一瞥,發現有人遮遮掩掩於是怒喝道:
“怎麼?現在不敢看了?那你們怎麼敢看那些百姓為本宮披麻戴孝的?”
周陽笑問道,怒視這一個個大臣,然後等他們把自己的手放下又接著說道:“都給本宮看好了!要是誰不看,本宮就給他拉下來親身體會!”
周陽怒斥一聲,這才轉眼看回來,看向那些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大臣們。
然後又接著笑道:“這麼一點也說不明白,本宮什麼也聽不清楚,本宮怎麼能聽得滿意呢?”
“你們說得對不對?”
周陽笑著說道,有看向其中刑部的大臣笑道:“要怎麼做,你心中因該有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