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陽看了一眼趙武陽說道:“走吧,回去。”
趙武陽點點頭,於是兩人便回了去。
“緊急時刻,你給我去通知所有的大臣來到縣衙,我要緊急上一場朝,給我去通知,任何人不得缺席,缺席者,斬!”周陽話音果決。
周陽本以為他能把這改革完美進行,沒想到此時卻出了這樣的信任問題,更何況這跟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。
這就是這些狗官之前得罪的,跟我又什麼關係。
周陽心中很氣憤,這是他身為一個人的氣憤,感覺自己莫名其妙背了黑鍋。
一來自己剛來到這兒,便是他們阻礙著自己,現在還是他們阻礙著自己,身為一個人,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如此捉弄,難不成不會生氣嗎?不可能!
因為周陽是一個人!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!
來到縣衙,周陽看到一些衣著襤褸的人,他們與乞丐的唯一區別就是他們身上的衣著是整潔的,這一群人有男有女,看到這樣一幕周陽又沉默了。
周陽一眼就看得出來,從哪些補丁之上便可以感受到他們生活的勤勞。
想來本就是基本上沒有什麼田地的人家了。
周陽之所以沉默,是因為自己本來就規定只要有人來討要田地,那麼縣衙就給他們。
可是他們為什麼會等在這裡……
既然這麼多的人圍在這裡,只能說明一個問題,那就是發配的官員身上出了問題。
周陽臉色瞬間黑了下來。
“趙大人,過來,待會我讓你擒住誰,你就給我擒住誰。”周陽話音冰寒,寒到刺骨。
趙武陽一愣,這次他與周陽身邊沒有什麼別的人,而且沒有稱呼自己為小叔,說明周陽心中充滿了憤怒,他自稱我,那是給了自己面子。
趙武陽快步跟上。
“讓讓、讓讓、讓我看看是個怎麼回事?”周陽一把排開周圍的人,來到最前方,那桌子後面坐著大人昂著頭顱無不顯示囂張。
周陽對他那態度也只能說是囂張了。
那些人們看著周陽身著錦衣華服,也沒有人敢攔住他的路,周陽一路無阻,來到最前方,一眼就明白了怎麼回事。
“大人!他們要田地,你為什麼不給他們?要他們等在這裡?”周陽昂頭說道:
那桌子後面的大人,毫不在意的說道:“你不妨看看這些人,你覺得這群刁民能把田種好嗎?”
周陽立即反駁道:“鎮守大人不是說了嗎?只要有良田要有人來認領,那便給他們。”
那大人囂張說道:“既然我說了,不給他們便不給他們。”
“那這麼說,你的決定能力很強大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