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何況哪怕是在民間的百姓之中,女子不認婚約,在出嫁之前還私會別的男子,那可是要浸豬籠的。”
周陽一臉意味深長的意思,他說的正是前幾天他在古籍坊撞見尚清雪與鄭公子相約的事情。
聽到周陽這麼說尚清雪,俏臉憋的通紅,眼中的淚珠也是吧嗒,吧嗒的直往下流。
周陽竟然說自己應該被浸豬籠,這分明就是說她是蕩婦。
在這個時代,如此指責一個未出閣的女子,幾乎就相當於是毀了她的名節,讓她沒有臉再出去見人。
尚太師在一旁也是被氣的渾身顫慄,臉上的鬍鬚眉毛不停的抖動著。
旁邊的鄭家父子看到這種情況,也連忙開口訓斥著周陽。
“粗俗粗俗,真是粗俗無比!”
“如此粗鄙之人怎麼能出現在此等高雅的詩會上。”
“應當將此等粗俗之人逐出詩會。”
這時候他們不趕緊說話的話,真要是讓尚太師在這裡被氣出個好歹,那麼他們鄭家以後也別指望在於尚家結親了。
旁邊的那些文學者頓時都紛紛出言指責著周陽。
“一群道貌岸然的傢伙,真以為自己讀了幾本破書,識幾個字,就真當自己是什麼才子了。”
“在本宮看來,你們只不過是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而已。”
周陽坐在那裡淡淡的說著。
兩句話就把在場的這些人惹得群情激憤。
“周陽,既然你剛才說今日前來,是要在社會上好好指點一番,那敢不敢比試上一番?”
尚清雪一把抹掉了臉上的眼淚,對著周陽大聲的喊道。
這一下子就引起了周陽的興趣。
抬起眼皮看了看眼前的尚清雪,臉上也露出了幾分玩味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