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最初的驚訝之後,他回想了一下週陽剛剛所做出來的那首詩,從中就抓到了漏洞。
不過在場的這些人中,只有他一個人在那裡肆無忌憚的發出了嘲笑聲。
那孤單的嘲笑聲,在這寂靜的環境裡,顯得是那麼的尷尬。
而且大家不僅沒有跟隨他的聲音一起嘲笑周陽,反倒是向他投來了異樣的目光。
這個人此時還正不自知,一直沉醉在對周陽的嘲笑中。
“鄭公子,你看這傢伙做的這詩,簡直就是狗屁不通,比起您之前所做的那兩首簡直就是差出了十萬八千里。”
知道那人對周陽的嘲笑以及強行對自己的讚歎,鄭公子臉上的神色也有些難看。
他朝著那人低聲的呵斥了一句。
“閉嘴!”
在受到鄭公子的低聲和斥之後,那人才反應了過來,才發現整個花廳裡面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在那裡嘲諷周陽。
而其他人臉上的表情都略微有些古怪。
“怎麼樣?各位都自稱是飽學之士,不知我所做的這首詩,是否像剛才那位公子所說的那樣詩不對題?”
周陽笑著看著在場的這些人,目光從他們的臉上一一掃了過去。
在場的這些人沒有一個人說話,都是愣愣的站在那裡。
鄭公子的臉上也是憋的,一陣紅一陣白,還沒有想到周陽真的會做出一首詩來。
原本他以為哪怕周陽真的憋出來的一首詩也肯定是連打油詩都不如。
可是現在一下子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,把他給打了一個措手不及。
站在他旁邊的尚清雪同樣是滿臉驚訝,不可思議的看著周陽。
就連坐在上首的鄭天向和尚太師也是神色古怪。
“很好,七皇子所作的這首詩確實不錯!”
旁邊一個老學究模樣的人站得出來,雖然是國子監中的一名教習,姓吳名博,也是當年這位鄭公子的老師。
如今也算得上是鄭府的座上賓了。
他在那裡悠悠的開口上來就是一陣讚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