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韻表情沉醉,一邊說著一邊回味,回味一番覺得更可惜了。
兩人各挑了好幾壇,秦韻雖然惋惜沒有松花酒,還是讓酒中歌給自己裝了不少。
秦韻收過儲物袋,對酒中歌道,“酒師姐下次有了好酒,一定要想著師妹,即便是多花些靈石,我也願意留著的。”
酒中歌沉默地給倆人裝酒,並未搭話,接過秦韻遞過來的靈石,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,低聲對秦韻道,“若是師妹實在想要,我便勻一些出來。不過有件事情我想找人幫忙,不知師妹可否願意?”
秦韻見她面露難色,想來憑她的性格,能開口,必然是什麼為難的事了。不過想到酒師姐性格沉靜,為人素來誠懇,便道:“酒師姐但說無妨。”
“我想參加這次的試煉會,但是有些事情還差些準備,剛好宗門這幾日輪到我去海眼值守,所以想問問秦師妹能否代我幾日,不多,三日即可。你看,是否方便?”
最後一句話酒中歌說得有些遲疑,她內心也有些不確定,畢竟秦韻與她的身份天差地別,雖說平日喜歡她的酒,但交情也就止步於此了,只是進知音谷機會難得,她又不想放棄。
聽她說完,秦韻想起來,宗門好像確實會派煉氣弟子去海眼值守,但是多是築基無望的修士過去,她也僅僅幾年前去過。
看來酒師姐對自己的修煉有些著急,想進知音谷尋找煉氣圓滿的契機,畢竟知音谷進去也不容易,即便是宗門弟子也規定了進入次數,只許弟子每十年進去一次。
如此幫個小忙也沒什麼,秦韻不消思索,很快便道:“這種小事,酒師姐不必如此見外,松花酒就不必了,等以後酒師姐釀得多了,賞我一些就是。這幾天去海眼值守,我去代你應個卯。”
“如此,便多謝秦師妹了。”
酒中歌說著拿出一小壺松花釀來,不管秦韻百般推辭,還是執意塞給了她,她一向在宗門獨來獨往,秦韻已經是她難得多說幾句話的朋友,這酒送她也應該。
秦韻接下松花釀,與其話別。
聽得她們剛剛提到海眼,望舒好奇道:“秦師姐,海眼是什麼地方?”
“海眼是我們島上一處奇觀,常日裡作為賞景之地,海眼周圍,奇花異景,很是別緻,所以常常有外來修士過來遊玩。不過,海眼裡海水常年湧動,深不可測,也就化神以上的修為才能去探探深淺。”
這倒是神奇,正感嘆間聽得景澈道:“跟著去。”
望舒聽他語氣肯定,還想問問為什麼,就聽他接道,“破妄珠。”
“秦師姐,既然海眼裡這麼恐怖,還能讓人隨意遊玩嗎?”
“那處被我們宗門前輩佈下陣法,一般不會出什麼大事,不過還是要有人看著,以防不測,給宗門傳音。”
“聽你說的,我都想去瞧瞧了。”望舒說著,面露神往。
“這個簡單,魚師妹你要想去的話明天跟我一起去看看就是。不過你不是參加比試嗎?不要多準備準備?”
“修煉多在平時,我剛突破煉氣中期,現在臨時抱佛腳也沒用呀!”望舒笑嘻嘻道。
秦韻見她這般,也笑說:“這個倒是。”
不知不覺兩人已經把山道走了一圈,這一趟下來,兩人都一無所獲,好在得了些好酒,望舒已經滿足,兩人爬上仙鶴的背上,飛往來時的路。
望舒剛下到自己所在的小院,就聽破空之聲,唰唰唰地向她們飛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