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裡的話,我可從來沒有見過他,只是替某個人不值得。”
兩個人,就這麼直白的說著這些話。
眼神也是直勾勾的看著對面的離詔,今天的新郎官。
離詔一開始的時候就覺得有人一直在打量著自己。
這會兒的感覺是更加的強烈。抬眸看了一圈,最後發現了自己正對面的景花花和妄言。
一個稚氣未退的少年,一個狂妄肆意的年輕人。
兩個人的視線太過於直白,這讓離詔有些不太舒服。
“我過去一趟,這裡你們看著一些。”對著身邊麼得人交代了幾句,朝著景花花和妄言走去。
妄言看著離詔走了過來,給了景花花一個眼神。
景花花一臉的冷漠,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來。
“二位,是有什麼事兒嗎?”離詔也算是客氣,很是和氣的朝著景花花和妄言開口。
景花花只是盯著離詔,並沒有開口。
妄言看著好像很都不知道的離詔,覺得這其中應該有什麼誤會。
但是他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,也不好多說什麼。
所以,也不開口,和景花花做出一樣的姿態來。
看著兩個人傻愣著,離詔好脾氣的又開了口,“二位,一直盯著我,可是有事兒?”
“離詔,你可記得,景無眠。”這一次,景花花開口了,直接說了一句讓離詔差點原地失控的話。
景無眠,那是離詔心裡的秘密。
這個小孩子,他怎麼知道?
“別驚訝,只用回答問題就行,記得還是不記得,一句話的事兒。”
“你是什麼人,為什麼問我這個問題,我又為什麼要回答你。”
這個小子,仔細一看,總覺得有幾分熟悉的感覺。
像誰?他說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