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師父,還真的是讓人陌生。
以前的他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的,以前別人的生死跟他有什麼關係?
他連個眼神都絕對不會施捨,如今卻會為了這種事情跟自己討價還價。
“我記得你以前講別人的事情是別人的事情,沒必要插手多事兒,只要是沒有和自己利益牽扯的事情,那就是無關緊要的事情。”
“可是如今你做的事情,不覺得和你以前教導我的事情是相對的嗎?”
“什麼是有關係的?什麼是沒有關係的?這取決於什麼定義是什麼?你自己現在還分得清楚這些嗎?”
“化神河,你知道這裡面是什麼嗎?這是你賜給我可以融化靈魂的那瓶藥液,我只是用海水稀釋了而已。”
就這,他們有什麼不可以承受的,有什麼可以求情的。
這一切,不都是他經歷過的,是他玩剩下的。
那個時候,師父可是沒有絲毫的心疼他呢。
如今,卻為一群不相干的人求情,他這個徒弟就不如一群無關緊要之人嗎?
“化……化神液?”
夏辭年一聽這話,整個人都不好了,直接麻了。
我的個祖宗嘞,這是鬧啥嘞!
消停一會兒不可以嗎?
化神液,那可不是小孩子可以玩兒的。
他怎麼把那東西拿出來了,那特麼的可是真的會死人的。
化神液,可不僅僅是融化靈魂那麼簡單。
“崽啊,我記得我給說過,那玩意兒不可以拿出來的,你咋就是不聽呢!”
哎呀喂,活不下去了。
五個徒弟,沒有一個老實的。
白淵是個變態冷酷無情崽。
崖零是個蛇蠍惡毒瘋批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