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芳雅也會有好奇的時候。
不過真的不好意思，就算她問了，自己也不想告訴她真正的答案。
她要是不給自己換一個乾淨的地方，那她問什麼自己都不會開口說的。
大不了就這麼耗著，誰怕誰呢。
反正芳雅又不會殺了自己，所以自己也是有恃無恐，根本就不會怕。
“我可以給你換一個乾淨的地方，但是我問你的事情，你必須要如實回答我。”
她真的想要知道自己的族人到底是怎麼死的。
她更加想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夏辭年做的。
“別說那麼多的廢話，你先給我換地方，等你給我換到乾淨的地方了我再回答你的問題，不然我不會多說一個字的。”
他就是這麼有個性。
不讓他高興，那誰都不要想著高興。
若是真的忍受不了，大不了就魚死網破得了。
反正心裡沒了那份喜歡，那麼接下來能做出什麼事情他也不能保證的。
就像當初對待林舒一樣。
若是真的不喜歡了，那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。
同樣的，他的耐心也是有限的，要是芳雅真的做的太過分了，那他絕對不會再容忍下去的。
畢竟他們泣鬼一族，真的沒有一個好玩意兒。
說句老實話，自己和他們比起來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。
雖然說他們都是壞人，但是壞也是分很多種的。
他夏辭年是表面上的那種壞，但是泣鬼一族的話都是暗地裡使壞的那種，他們的壞都是刻在骨子裡的。
對於這一點所有人都是知道的。
這也是為什麼夏辭年做了那麼多的壞事，所有的鬼族都可以原諒，但是泣鬼一族的死眾人都是拍手叫好。
所以說嘛，壞也是分很多種的，壞人也是有差距的。
對於夏辭年這一副軟硬不吃的樣子，芳雅也實在是無奈了。
打又打不過，罵又罵不過，現在好像只能依著他的意思來了。
但是隻要他不離開鬼哭林，其他的都好說。
畢竟目前還沒有看出來他有任何的反抗。
只要他還能留下，那麼自己的機會還有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