凃瀛有些無語。
特麼的,怎麼一來就遇到了這個難纏的傢伙?
要不要這麼倒黴?
如果是這個傢伙做自己的對手,自己還不一定能贏得過他。
畢竟和一個瘋子戰鬥,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招會出什麼招呢。
“凃瀛,你說你怎麼還是這個死樣子呢?上次見你的時候就是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,隔了這麼久了,還是這副樣子。”
“夏辭年,你還好意思說我,你自己是個什麼鬼樣子,你自己心裡沒有一點數嗎?”
特麼的。
他們兩個的長相,不相上下好不好?
若是發起別的攻擊還可以無視一下,但是在長相這一方面是不是有點太看不起?
景一一聽這兩個人的對話,一臉的無語。
若是說他們兩個都長得難看的話,那再長的其他人豈不是都難以入眼了?
就他們的這長相都互相罵對方是醜八怪,那在場的其他人就沒有一個可以看的了。
“不是,現在的正事兒是不是應該幹架,而不是在這裡吵吵嚷嚷的?”
這兩個傢伙是不是搞錯了重點呢?
“也對,現在要做的事情是幹架,不是討論長相的問題。”
夏辭年揮了揮衣袖。
一臉嫌棄的看著凃瀛。
然後臉色一變,收起自己吊兒郎當的模樣,朝著凃瀛揮出一道鬼氣。
這死孩子,欠收拾。
鬼氣化為一把長劍,很是不客氣的戳向凃瀛。
凃瀛也不甘示弱。
瞬間化為魔體。
對上夏辭年,他自然是要認真對待。
夏辭年,他了解過,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。
“你……破雲劍?”
“你是什麼鬼,你不是夏辭年?”
喲呵。
完了,又暴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