衝動的感覺太過於強烈,所以說只能是把夏至的事情提上日表,超前來完成了。
雖然這樣做有些打亂的計劃,但是不得不這麼做。
一襲妖冶的珊瑚赤長袍,承的夏辭年像個勾人心魄的魅鬼一樣。
如瀑墨髮用簪子隨意的綰起。
眉眼微微上挑,恰到好處的媚眼如絲。
可能這個詞用在男人的身上有點點奇怪,可是給夏辭年用剛好合適。
他就是這樣。
路過一片鬼哭林,夏辭年輕笑出聲,“你的逃跑技術還是麼的不如人意啊!”
不管是跑的有多快,也依舊是給別人追蹤的機會。
逃跑後留下的痕跡太多了,隨便找找就可以找到芳雅走的哪條路了。
鬼哭林,這都是在他夏辭年的地盤上,路過的時候都不知道小心翼翼一些。
這不是明擺著告訴他,她要路過這裡了嘛!
可是,這些時期要是這麼想的話,又會有些不對勁。
芳雅也不是這麼粗心大意的人。
畢竟芳雅的心思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,逃跑的這件事情上,她肯定會小心翼翼,可是為什麼會留下這麼多的破綻呢?
還是說這些事情裡面有其他的目的呢?
畢竟在這些事情上不只是芳雅一個人的主意,還有很多人在幫她。
明知道是死局的事情,為什麼他們還有這麼大費周章的。
目的,到底是什麼。
夏至他,想做什麼啊?
那個神秘的女人當底是誰?
為什麼會在夏至要殺自己這些事情上出來阻攔呢?
他們到底有些什麼樣的陰謀?
到底想要做什麼事情?
明明馬上就要接近真相了,可是一團又一團的迷霧又出現在了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