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桌上的成員紛紛行禮,結束了這次塔羅會。
......
現實世界,亞格爾從路邊的收費盥洗室內走出,和已經在旁邊等待多時的埃蒙德律師匯合。
“走吧,我們去現場看看。”看見他的身影,埃蒙德從鏽跡斑斑的長椅上站起,重新拿起手杖。
他的手杖頂部鑲嵌著一個純金的馬頭,顯然價值不菲,和這條路上蕭瑟的氣氛格格不入。
這裡是中城區最邊緣的街道,離旁邊的東區僅一步之遙。
街道整潔但是並不乾淨,空氣中隱隱有刺鼻的劣質菸草氣味,與明斯克事務所所在街區長期瀰漫的繡球花香天差地別。
通常,剛剛走出東區的人們就居住在這裡。
他們在這裡所需要拜訪的案件現場就是對面一棟紅色的小房子,它花園的左半邊被拉起了醒目的黃色警戒線,地上能看見大塊碎裂的玻璃。
它們來源於二樓窗戶上,一塊猙獰的破口。
“根據警察的報告,殺害翠西小姐的兇手就是從那裡破窗而出的。”埃蒙德律師指了指被打碎的玻璃窗。
根據警察的報告顯示,案件是一起兇殺案,兇手在半夜闖入了翠西小姐的家中,並殘忍地殺害了她。
受害者家屬找上了明斯克事務所,斥巨資要求他們將罪犯送上刑場。
但目前,對方仍然身份不明。
亞格爾仔細地左右打量片刻,皺起眉頭:“窗戶的寬度該有三英尺了。”
用克萊恩時期的單位換算,大約是一米左右。
從外部看,這扇不小的窗戶上所有玻璃都已經破碎掉落,甚至連鐵製的窗框都有不同程度的扭曲和碎裂。
“一名正常體型的成年人真的能把窗戶撞成這樣嗎?”
聽到詢問的埃蒙德律師搖了搖頭:“這也是警察報告上的疑點,他們還沒有解決。”
“現在的猜測是,犯人身上可能攜帶的物品將窗框撞擊成了這樣,或許是盾牌之類的。”
盾牌?
亞格爾觀察了一下破口,在心中暗自否定了這個答案。
窗框各個角度都有彎曲和變形,但沒有被外力整個拆下,看上去像是由有一定彈性的物品撞擊導致的。
“事實上,這起謀殺並不是特殊的。”老律師又壓低聲音繼續說,“就在今天早上的希爾斯頓區,也發生了一起受害者為妙齡女性的兇殺案件,我所認識的警探透露,警方內部認為兇手是同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