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事要追究也不能怪到她頭上。她只是一個因為死了丈夫,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動的可憐女人罷了。”
“再說了,她丈夫為了這座城池而死,憑什麼怪她?”
李昊深深看了一眼清英,而後又朝著江厭點了點頭算是做出應答。
“哦,那就好。”江厭鬆了口氣,這也算是最好的結局了。
本來他還以為冥府營會將安凡麗關押起來,江厭還想試著為她求個情,現在看來好像不用了。
看李昊方才隱晦的表情,清英隊長應該插手了這件事。
令得這件事圓滿結束。
“好好休息吧。”李昊可不知道清英和江厭他們的事。
見得此行的目的辦得差不多了,將裝著鬼珠的袋子分別放置在江厭和袖針的床頭後,也不多逗留。
“鬼珠你收好,貢獻點已經記在你們頭上了,我們走了。”
李昊心裡也是知道這次江厭傷得重,需要好好靜養的。
說著,李昊帶著清英退出了房間。
空氣變得安靜了下來。
“怎麼說呢。”目送李昊、清英離去,江厭目光一轉,投向床頭那一袋鼓鼓的鬼珠,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:“塞翁失馬,焉知非福。”
看似車年的事件是危機,還毀了一件鬼器,但他和袖針也不算白白忙活一場。
一百鬼珠和五十貢獻點的獎勵,足以抵得上他們獵殺一頭強力冥鬼了。
當然,和鬼器的價值相比,一百鬼珠也算不了什麼。
頂多讓江厭受傷的心靈得的些許慰藉。
而且,是在他們幾乎沒有做什麼貢獻的前提下。
將車年擊殺的戰鬥,幾乎是清英一人獨立完成的。
這些鬼珠算是白撿。
不,也不能說是白撿,算是江厭、袖針兩人的賣命錢吧。
畢竟他們險些為此搭上性命。
“不過有了這些鬼珠,我修煉消耗的坑算是填上了,可以安心修煉了。”嘴角挑起愉悅的弧度,江厭心情舒暢,起碼接下來的一個半月時間,他不用因為修煉所消耗的鬼珠而發愁。
將腦袋靠在鬆軟的枕頭上,江厭稍稍挪動了一下身體,讓自己以更舒服的姿勢躺了下來。
在傷勢還沒有痊癒之前,他什麼事也幹不了,安心在這裡養傷吧。
眯著眼睛,看著上方的天花板,江厭腦子開始回憶起之前和車年的那場戰鬥。
這是一次非常可貴的戰鬥經驗。
江厭自然要總結一下這次事件的收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