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是我與她之間的差距嗎?
看著江流陷入呆滯的樣子,李魚收起長劍,嬉笑一聲道:“別灰心,照這樣練下去,也許一百年之後你就能打敗我了。”
雖然嘴上這麼說,實際上江流今天的表現,她也是心中暗暗吃了一驚。
江流習劍不過數月,竟然有了與她抗衡一二的實力了,這份天賦著實有些驚人。
“行了行了,別發呆了。”李魚拍了拍江流的肩膀,笑盈盈地看著他。
“多謝魚哥兒指點。”江流臉色有些暗淡,對著李魚抱拳道。
李魚呵呵一笑,擺了擺手道:“喂,本公子自幼習劍,你才不過練了幾個月,能打成這樣已經算不錯了。”
是啊,她李魚自幼習劍,我不過才習劍數月,我敗了也實屬正常才是啊。
“哦?對啊。”聽到李魚的寬慰,江流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。
二人又笑鬧了一會兒,李魚收斂了笑容,看向江流,說道:“告訴你一個好訊息。”
“什麼好訊息?”江流狐疑地看向她,問道。
“我爹說,今日在朝會上,禮部侍郎顏相時問陛下要如何處置白伯伯,畢竟這都已經關了幾個月了,是放是殺也要有個定論。”李魚拉著江流,走到院子裡的石凳上坐下,一邊繼續說道:“陛下讓大臣們議議,你猜怎麼著?”
江流眉頭皺起,問道:“大臣們怎麼說?”
“嘿,朝中分為兩派,杜相公說放,包括我父親在內的一派朝臣都支援。”李魚搖著腦袋,慢慢悠悠地說道:“而以魏徵為首的另一派卻說要殺了白伯伯。”
江流一聽臉色大變,不過還是強壓著心中的怒意道:“那唐王怎麼說?”
李魚淡淡地說道:“陛下沒說話,任由大臣爭吵。”
“然後呢?”江流焦急地看著李魚問道。
李魚面色平淡,道“什麼然後?”
江流猛地站起身,盯著李魚,又問了一句:“就沒下文了?到底是怎麼處置先生的?”
“不殺,也不放,繼續關著唄。”李魚擺了擺手,示意江流坐下。
江流惱怒地看著李魚,冷聲道:“這算哪門子好訊息?”
李魚嘆息一聲:“至少白伯伯性命暫時無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