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我不想要了,可是……
現在這樣算什麼呢?
想到這兒,我說:“我不會原諒你。”
繁華沒說話。
仍舊垂眸看著我,不笑也不怒。
他很輕鬆,他和蘇憐茵一樣,對我的威脅不屑一顧。
我抬起手,捏住無名指上剛剛套上去三天的婚戒,手指細了很多,一下子就摘下來了。
與此同時,電梯到了。
電梯門轟然大開,我徑直走出去,正要丟進垃圾桶,手腕就被捏住了。
是繁華。
顯然他此時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,皺眉問:“你幹什麼?”
我說:“情婦不需要這種東西。”
說完這句話,我又意識到說得不對。
他連情婦的身份都沒給我一個。
繁華微微一怔,意外地問:“你聽得懂?”
我說:“我也希望我聽不懂。”
他沒說話,只是看著我。
我說:“你放手吧,如果你捨不得丟了,那就送你,你留著送別人。”
繁華這才開了口,他總算嚴肅起來了,陰沉地看著我:“戴回去。”
我沒說話。
“穆、容、菲。”他捏住我的臉,微微低頭,臉幾乎貼著我的,聲音恐怖地壓低,“別逼我打你。”
疼痛傳來,我跟他對峙許久,終於還是將戒指戴了回去。
這完全是因為我想到了我爸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