茵茵立刻湊了過去,我也趕忙過去,聽到護士說:“我們需要血液,他出血太多了,從其他地方呼叫需要一些時間,如果你們中有人符合是最好的!”
茵茵點頭說:“我這就安排。”
隨後便吩咐保鏢:“我弟弟是AX陽性,去問問,還有誰是?讓他們都上來。”
說完這句,她想了想,又道:“給我二姐打電話,讓她來。”
保鏢應聲離開,我這才找到了說話的機會,連忙說:“我就是AX型。”
茵茵的臉上完全沒有任何意外,只瞟了我一眼,說:“不必麻煩你了。”
“我雖然身體有點弱,但絕對沒有病。”我說,“至少抽四百肯定是沒問題的。”
“我說了。”她扭頭看向我,一字一字地說,“不必麻煩你。”
“……”
我陷入短暫的無語。
接下來,茵茵先是陷入沉默,我想了想,覺得還是得繼續規勸她,便說:“上次的事孰是孰非我們暫且不提,但現在救人重要,我希望你理智一點……”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。”茵茵扭頭盯著我,目光不算兇,卻極冷,“你害怕我們報復你的未婚夫。”
她會這麼說不奇怪,畢竟我之前就在唸姐面前流露出了這種想法。
我說:“我絕不會提任何條件,我只是覺得……我既然能幫上……那天的話也是我不對,我早知道他有病,不該刺激他。”
“他並沒有怪你。”茵茵說,“我會把你的話轉達給他。”
我說:“那現在可以讓我給他輸血了吧?AX雖然不是熊貓血,但也不是非常多呀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茵茵說,“如果身邊的人都沒有,就等調吧。”
我簡直無語了:“你不擔心他的安危嗎?”
“我很擔心,”茵茵說,“但比起他醒來後,知道你給他輸血,又對你們的事抱有希望,一次次地承受這種刺激,自殺,暫時的安危也就不算什麼了。”
我說:“那我也可以不告訴他。”
茵茵扭頭看向我,起初並沒有說話。
我望著她,儘量讓自己的神色坦然。
坦白說,我不知道自己將來會不會為了權御拿輸血的事做文章,但此時此刻,我這份想要幫助他的心是真的。
許久,茵茵開了口:“穆容菲。”
我說:“我叫孟菲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