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權御戳穿之後,他就真的弄出了安全問題,合作的物件還是權御的繼母。
我現在當然可以義正言辭地告訴他,我已經知道了真相,知道整件事都是他搞鬼。
可然後呢?
我雖然不懂心理學,但也看得出,這傢伙行事風格如此可怕,要麼他真的瘋得厲害,要麼他就是個反.社會人格。
不管哪個,都太可怕了。
如果他當場發飆,把我們四個弄死怎麼辦?
就算他不發飆,那他下次又策劃出更可怕的事怎麼辦?
我真的……完全無法預測。
想到這兒,我問:“你現在……知道我是誰嗎?”
繁華捧著我的臉,拇指摩挲著我的臉頰,許久,才說:“我一直都知道。”
“我是說……”我現在比較期待他“發病”了,至少在他把我當做他老婆時,還是比較聽我話的,“你知道……我的靈魂是誰嗎?”
繁華先是沒說話。
他溫柔地注視著我,一副心疼而順從的表情,他沉默至少兩分鐘,才說:“我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是我的菲菲。”
行駛過四個紅綠燈,汽車慢慢停下了。
這裡我來過,中午就是從這裡走的,是那間醫院。
它離繁華家最近,顯然,距離我被綁架的地點也挺近的。
我見繁華解我的安全帶,忙露出了可憐的神情,說:“我不要去醫院……”
繁華解安全帶的手便一停,像哄孩子似的在我的頭上摸了摸,柔聲說:“你可能受傷了。”
“我沒有受傷。”我說,“我不要去醫院。”
醫生肯定會發現我其實什麼事都沒有。
繁華抿了抿嘴,語氣更柔:“他們可能給你用了藥。”
我說:“沒有,我自己知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