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少鴻沒接這話,而是端起咖啡杯,抿了抿,問:“最近過得好麼?”
我說:“蠻好的,你呢?”
“不怎麼樣。”他看著我說,“每天上班,下班,很無聊。”
我笑著說:“我已經聽說了。”
林修告訴我,他舅舅出院了,還說:“這傢伙以光速跑回去跪舔黑寡婦,現在誰也不敢管他了,賤骨頭。”
侯少鴻的女神跑了。
見我一直笑,侯少鴻頗為不服氣,說:“聽說他也快結婚了。”
我聳聳肩,說:“已經結了。”
林修說他拿了證,但家裡人還不知道,正琢磨著哪天通知。
他還特地給我打電話道了個歉,說:“那個母老虎非要讓我把你的電話刪了,說怕咱倆舊情復燃……開玩笑,當年你要是喜歡我,還能輪得到她?”
“……”
“所以只能把你刪了。”林修說,“不然她一直揍我。”
最近公司事情多,路老的事我暫時沒答應,表示因為要考慮。
偶爾閒暇會跟侯少鴻見見面,一起吃飯健身、打球。
就像個老朋友。
直到出了那件事。
那段日子侯少鴻的媽媽和他爸爸鬧分手,她搬出來了,於是侯少鴻拜託我照顧她。
她握著我的手,不斷地道謝,還說:“今年奶奶還在催他,要他跟你和好,不然淼淼可怎麼辦?之前他把那位菲菲帶回來,我們都不太贊成的,哎……以前他總說你愛物質,他真是不懂你。”
我說:“您還是這麼會說話。”
也就是那幾天,侯少鴻就出了事。
我約林修見面,他喝著咖啡聽我說完,隨即一攤手:“我不知道呀?這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
我說:“你真的不知道?”
“真的。”林修失笑道,“怎麼,他出車禍就是我乾的?那我這腿難不成是被他搞廢的嗎?”
我說:“你別耍渾,你說實話,到底是不是你?”
林修一攤手:“不是。”
我露出微笑:“我已經把你上次詐騙司繼的材料做了個整理,並且安排好,一小時如果還沒取消,就發給最需要它的部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