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上午怎麼會炸,”我說,“昨天不是才把你……”
我沒有說下去。
我是故意這麼“曲解”的。
侯少鴻笑了,聲音轉低:“以前怎麼不見你滿腦子這東西?”
還不是為了哄他幾天?
我說:“還不是因為你,既然起來了就把衣服穿起來呀,怎麼就這樣?”
“這不是著急嘛。”他柔聲道,“你哭得那麼傷心,我哪還能想到別的?”
我“勉強”笑了一下,說:“那你之前怎麼不穿起來?”
“當然是怕你發現。”他笑著捏捏我的臉,“何況還以為你回來以後,會有什麼‘安排’。”
說到這兒,他語氣開始含糊:“再說你的被子很軟,散發著你的氣味兒,裹在裡面時,就像你一樣……”
“壞蛋!快去穿衣服。”我拉開他的手,“害羞”地逃進了臥室。
剛拿起我的鐵環環,把上面插著的卡子拿下來丟到床頭背面——就算他是長臂猿也夠不著。
隨後便聽到門響。
我趕緊鑽進被裡,沒一會兒就被掀開。
不等我說什麼,已經被他摟娃娃似的摟進了懷裡,笑著問我:“跟誰學的?撩完了就想躲?”
“人家累嘛……”
我這麼說著,卻還是主動迎了上去。
這幾日侯少鴻就在我家,哪兒也沒去。
他的電話都被打爆了,但他也留在了我家——我又把他綁回去了。
對此侯少鴻已經不急了:“就知道你又要來這招。”
我說:“我是真的很怕你沒出息,給你打個電話,哭幾鼻子,說幾聲想你,你就幫他們把那一億還了。我努力了半天,變成左手倒右手。”
當然,侯少鴻不是我的手,但要是真讓這傢伙出血一億,他肯定是要秋後算賬的。
吞不下的話,還不如得不到。
侯少鴻用沒被綁著的那隻手摸了摸.我的腿,笑著說:“就像你一樣?”
我點點他的鼻子:“我又沒說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