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天呆在醫院,親自照料他,陪他散步,給他餵飯……”他說到這兒,頓了頓,繼續道,“還騙我。”
我扭頭看向他。
他牽強地笑了一下:“我知道你會說你跟我沒關係,我沒權利過問這個,但……”
他露出一臉懊惱:“我嫉妒。”
我說:“誰告訴你這些?”
侯少鴻頓時露出一臉挫敗,靠到了椅背上。
“是權海倫吧?”他不說我也知道,“除了她沒別人。”
侯少鴻還是不說話。
我看了他幾秒,說:“請讓我下車吧。”
見他看向我,便又
果然,當他走出去了幾百米的時候,周圍景色再一次變化,只是這一次的環境變成了一片荒漠,黃沙遍地,狂風肆虐。
白華這麼想著,總覺得那裡好像不太對勁,又好像沒有什麼不對。
陳琅琊已經想到了,牛娃估計是想要找自己,所以才會冒著風雪嚴寒,槍傷未愈就跑出來。
因此,天授帝也沒再詢問淡心住在哪一間,便兀自入內上了二樓。他腳步雖輕,但經不住木質旋梯的中空聲音,依然發出了輕微的“咚咚”聲,不疾不徐,煞有節奏,可辨步伐矯健有力。
當他心中生出“踩空”、“跌落”的感覺,他才忽然驚覺,他的肢體,已經成了幽光的一部分。
當所有畫面閃過,天生似乎明白了什麼,眨了兩下眼睛後,連坐下的時間都沒有,直接看向了自己的體內。
天地造物不測,然而禍兮福所倚,福兮禍所伏。焉知他與我二人,命運的走向最終要去往何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