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少鴻跟了上來,也沒生氣,反而一臉輕鬆:“這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放心什麼?”我問。
“以後還有得見。”他說。
我停下腳步,扭頭看向他。
正要開口,侯少鴻先我一步出了聲:“你知道,”他笑著說,“當面拒絕一個衝動的男人可不是個明智的主意。”
我皺起眉問:“你想幹什麼?”
他歪了歪嘴巴:“取決於你怎麼做了。”
我問:“怎麼?難道你還想打我?”
侯少鴻一愣,繼而露出恍然:“這就是你那天晚上被嚇壞的原因麼?”
“……”
“別怕,”他笑了,“你這麼可愛,我怎麼捨得打你?”
說著,他抬起手。
我想退後已經晚了,他捏住了我的下巴。
“男人要想讓女人乖乖聽話,方法多得是。”
說著話,他已經微微低頭,下一秒就要吻上來。
幸而我在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,一把開啟他的手,轉身上了車。
然而剛坐好,這傢伙就又陰魂不散地跟了上來,按住了我即將關上的車門:“我送你去。”
我說:“不用了,謝謝。”
“你姐姐說你最近情況很糟,拜託我照顧你。”他顯得正經了幾分,“你的醫生說他懷疑你濫用成癮物質,希望我能告訴他是什麼。”
我忍不住嘀咕:“他倆還真相配……”
“成癮物質的事你姐姐肯定還不知道吧,”侯少鴻自信地笑了,“當然了,成年人嘛,偶爾喝一杯其實也沒什麼,我可以陪酒。”
我問:“不讓你陪你就會告訴我姐姐麼?”
穆安安現在幫我分擔了大部分帶孩子的工作,我很感激她。但她總是自以為是地管教我,我始終不喜歡。
侯少鴻笑笑不說話。
我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,起身從駕駛位上下來,一邊說:“不要再對他們亂說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