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也不是全部,”我說,“一些定金。”
齊敏星接過錢箱,說:“你現在就給我這麼多。”
“事成之後,你會拿到更多。”我說,“和你哥哥吃點好的,我希望那天你們能有個好狀態。”
一味地威脅是行不通的,也得讓人家看到好處。
反正他們也跑不掉。
臨上車前,我忽然感覺背上火辣辣的,彷彿正被人盯著看。
然而扭頭時,啟明星早已不在,附近一個人都沒有。
如此,關鍵的事情就全都搞定了,只等穆安安。
兩天後,穆安安回來了。
同她一起回來的還有繁仁。
之前我就已經讓繁仁出院了,不過他還是不肯走,每天不是在糾纏梁聽南,就是在糾纏我。
所以穆安安將他帶走了。
這次穆安安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段,繁仁顯得冷靜多了,我們一起吃飯時,他態度很是自然。
飯畢,我們一起回了醫院,繁仁又去找梁聽南,說是後者囑咐他回來時要來檢查微生物。
他走後,穆安安便給我解釋:“我給這小子講了一些你們以前的事。”
我問:“為什麼?”
“讓他明白,你骨子裡是個善良的人。”穆安安說,“也讓他明白,孩子對你來說有多重要。”
我說:“他理解不了的。”
從夏夏的事,我深刻地明白,繁仁這廝就是個人渣。他沒有繼承到他母親的精明,只繼承到了她的無恥。
“他也告訴了我一些事。”穆安安說,“他說,他其實真的很喜歡你,你跟他外婆很像,他外婆一直很疼他,也不介意他父親的事。”
“……”
我從來沒有跟繁華的媽媽見過面,但我們卻成功地噁心了對方一輩子。
我可一點也不想跟她像。
“他給你講過他爸爸的事麼?”穆安安問。
我說:“侯少鴻給我講過一點,他出賣了繁念,導致了餘若若她母親的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