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華這一走就是一週,期間只有趙寶寶打了通電話,也只是叮嚀我關照繁爸爸。
醫生過來看過,說繁爸爸沒病,只是情緒不佳。我試著跟他聊過,他的確厭厭的,只能猜測是由於秋涼,老人家身體倦了所致。
這樣的情形自然是做什麼都方便,我每天白天去陪權御,晚上回來開啟監聽軟體監聽繁華他二姐。
雖然竊聽器放好了,但效果並不好,這主要是因為繁念謹慎,車裡的話題一般都以當紅男女明星和各種行業的帥小夥兒為主,關於“生意”偶有一句,也只是聽不出意義的暗語。
當然,我的目的也並非是抓她的把柄,而是瞭解我爸爸那件事的調查進度。
不過,能順便抓到她的把柄自然也是最好的。
畢竟蘇憐茵做的是正經生意,想要掣肘她,別說我,就連我爸爸也不行。
但繁念就不同了。
除掉她是正義的。
繁華回來的前一天傍晚,繁爸爸的情況變得嚴重起來。
因為他不出來吃晚餐,劉嬸便去送飯,結果沒多久便端著餐盤出來了,苦著臉告訴我:“老爺突然不認識我了,那眼神看得我怪害怕的……”
犯病了?
我按住爭著想進去的三隻,自己端著餐盤上了樓。
繁爸爸正倚在沙發上,神色緊繃,像個陌生人似的打量著這間屋子。
他們家人緊張的時候都特別像貓科動物,警惕的同時又充滿殺氣。
我不禁放輕了腳步,端著餐盤來到他身旁。
剛走到附近,更是還沒來得及開口,他已經耳聰目明地看過來,目光灼灼地盯住了我。
我被他看得渾身雞皮疙瘩直冒,勉強扯出一抹笑,正要說話,就見繁爸爸放鬆下來,靠到沙發背上,一邊打量著屋子,一邊問:“這是哪兒?”
“……”
果然。
他又拍了拍身旁的位置,說:“過來。”
我見他把手搭在了沙發背上,總感覺這個姿勢好像是繁華對我做過的……
我當然不可能過去,便將餐盤放到茶几上,說:“您……你還沒吃飯,吃點東西吧。”
繁爸爸抬眼看了過來:“您?”
這玩味的目光……有點撩是怎麼回事?
我預感極其不妙,忍不住退了幾步,擦了一把臉上的汗,說:“爸爸,您把我忘了嗎?”
知道真相之後,我本是不想叫他爸爸了,但現在的氣氛明顯不對勁,我還是提醒他一下吧。
“爸爸?”果然,繁爸爸頓時露出那種既像嘲諷又帶點寵溺的笑,“你這女人,這是你想出的新情……”
他忽然收了聲,再度看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