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錯,我覺得他好像又要嘬那塊脆弱的肉。
可還等我說完,一陣痛意傳來,我“嘶”了一聲,用力推他:“討厭!叫你別嘬你……嗷……你幹嘛又在這裡……”
好痛,他嘬得更用力了!
我攥緊拳頭,用力捶打他,一邊大叫:“我不就是想洗掉嗎?你至於嗎?我就是不喜歡你在我脖子上留這個,我又不是你的娃娃……”
繁華突然停下動作。
見他抬起頭,我也止住了話。
繁華也看著我,但他的眼神很奇怪,好像沒剛剛那麼鬱悶了,而是有點迷茫,似乎也有點驚喜地看著我。
我捂住脖子,因為摸不透他是什麼意思,便也沒說話。
終於,繁華輕聲開了口,像是怕打擾了什麼:“什麼叫‘幹嘛又在這裡’?”
這話很難理解嗎?
我懶得給他解釋,瞪了他一眼,扭了扭身子,掙不開他的懷抱,索性扭頭看向別處。
餘光看到繁華一點也沒生氣,而是像個要告白的姑娘似的,臉頰發紅,滿臉緊張:“你以為……那是我弄得?”
啥?
我睖向他。
繁華立刻就笑了,但看了我一眼,又迅速斂起了笑,眉眼裡卻仍然滿是喜色:“跟他真的什麼都沒做?”
我說:“你想說什麼?”
“我的意思是……”繁華露出了一副高興過頭,口乾舌燥的表情,“你你不知道那個吻痕是怎麼回事?”
我明白了:“不是你弄的?”
繁華搖了搖頭:“不是。”
我問:“不是你還能有誰!”
繁華只是笑。
噢……
我明白了。
這個吻痕不是這蠢貨弄的,那是誰啊?
我出門前照了鏡子,那時脖子上乾乾淨淨,而後……
權御。
是了,我昨天在權御家裡睡了一個多小時,醒來時他在我床邊。
這麼說那個夢……其實不是夢?
坦白說,我的第一反應是覺得有點生氣,這傢伙怎麼這樣?故意陷害我嗎?
不過,當我看到繁華那副喜上眉梢的嘴臉後,這種生氣頓時就被取代了,我忍不住說:“既然不是你,就只可能是權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