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!”我說,“你先說清楚!你二姐都把他放回來了,你到底想怎樣?”
繁華陰沉著臉,說:“他需要單人間,否則他活不過兩個禮拜。”
我愕然問: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人太多了。”繁華說,“有人想殺他,只要化妝成其他人的家屬就夠了,查都查不出。”
我憤怒到了極點:“別說得好像全世界人都壞,只有你家人才想殺我爸爸!”
繁華冷哼:“你爸爸自己可不會這麼想。”
不等我說話,又命令:“上車,別再讓我說第三次!”
“我不上。”我說,“我要留在這裡看著我爸爸!”
繁華沒說話,死死盯著我。
我的確被他看的有點發毛,但猶豫了幾秒,我還是轉身電梯口跑去。
然而沒跑幾步,就被扯住了手臂。
我掙扎、大叫,瘋了一樣,卻無濟於事!
繁華直接把我拖進角落,按到牆上,扯下領帶綁住了我的手,然後——
“看爸爸?”他咬牙切齒,“是看情夫吧!”
我徹底掙扎不了了,眼眶發澀。
忍不住罵道:“你這個瘋子,你在胡搞什麼……”
“我是瘋子?”他說著,捏住了我的臉。
我這才看出他眼睛血紅,“在酒店玩兒還不夠,拉都拉不回去……怎麼一天不喂就這樣……咱倆誰是瘋子?”
我說不出話。
現在只想哭。
不是心痛,只是害怕,害怕有人來,看到我這幅樣子。
“哭什麼?”臉頰上傳來疼痛,是繁華收緊了手指,“找他不也是為了這個?我給你!”
或許這是一種幸運吧,沒過太久我就開始發病了。
頭一開始暈,似乎也就顧不上羞恥了。
只記得,昏倒前,聽到了傳來繁華的聲音:“渣女,我怎麼會娶了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