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他。
他邀功似的看著我:“廢了點功夫呢,你一直撓。”
在說什麼呢?
我拉開他摟在我腰上的手。
走到流理臺外面,拉開了衣領。
就在藥瓶的旁邊,壓著一隻小兔子。
因為它線條簡單,而且也是紅的,是以我剛剛都沒發現。
我趕緊挪了挪藥瓶,轉頭見繁華正壞笑著看我,立刻說:“我去洗掉!”
說完我就要跑,卻被繁華摟了回來:“不準。”
我瞪向他。
他眯起了眼睛。
這幅得意的嘴臉真的讓人討厭,加之被打斷的惱怒,我說:“你怎麼總是喜歡在別人身上簽字畫畫,我的身體是我的,你不能這樣!”
“我也讓你在我身上畫。”他一點也不生氣,只是笑著摟緊了我。
我說:“畫有什麼用?一洗就掉了。”
“那等走時你畫。”他說,“回去就紋上。”
我一愣,忙轉過頭,問:“什麼時候走?”
繁華問:“你想什麼時候走?”
我說:“你最近好像一直在休假,而且年底不忙嗎?”
“那都是身外之物。”他說,“我只想陪著你。”
我愣怔地看著他。
他也微微低頭,凝視著我。
我望著他的眼睛,良久,忍不住說:“你是不是……”
他堵住了我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