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送佛送到西,摟住他的脖子,在那個位置原樣親了一口。
這次我什麼都不說了,就看著他。
他也看著我,居然也什麼都沒說。
四目相對,我開始有點不祥的預感。
果然,繁華忽然低頭咬住了我的脖子,含糊道:“菲菲……”
他說:“這次可是你挑起來的。”
我明明什麼都沒做。
但我早就知道了,只要他想,一切都能成為他的藉口。
這次繁華總算放過了我,原因卻也不是他使好心,而是他的電話震了很久。
他接起來聽了幾句,說:“知道了。”
結束通話之後對我說:“公司有點事,我去安排一下,等下就回來。”
我問:“你不要工作嗎?”
“想陪陪你。”他說著,湊過來摟住我的腰,在我臉頰上親了親,說:“想想有什麼想去的地方,咱們出去走走。”
我問:“你是說旅遊?”
“嗯哼。”繁華挑起眉梢,壓低了聲音,“找個人少的地方,好好讓我研究研究小兔子……”
我開啟他的手。
他笑著捏住我的下巴,又貼上來廝磨了好一會兒,總算肯走了。
繁華走了,我卻一點兒力氣也沒有。
躺在寵物間的沙發上,感覺累得近乎頭暈。
這幾個月以來,好像只有短暫的經期那幾天得到了休息,別的時候總是在……
不對,經期也沒有,因為懷孕了,只來了一次……
想到這個,我感覺有點說不出的不舒服,但就在這時,門板被叩響了。
我說:“進來。”
門便開了,是厲晴美。
她的神色有點緊張,看到我時又露出了放鬆的微笑,說:“還好,你沒事。”
我問:“有什麼事嗎?”
“是想問問你,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喝下午茶?”她溫柔地說,“孫姨烤了蛋糕。”
我抬腕看錶,現在是五點。便說:“好,就請你到餐廳等我吧,我大概需要十五分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