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聽南也直起了腰。
幾秒鐘後,那黑影突然一動。
我推梁聽南已經晚了,繁華已經疾步來了近前。
我見狀連忙扯開毯子,從輪椅上站起身撲過去抱住繁華的身子,說:“你冷靜點,別又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繁華突然按住我的後頸,低頭吻住了我的嘴。
我完全沒料到他會突然這樣,一時間有點懵了。
直到感覺到他的過火,才回神想起現在是什麼情況。
我連忙推搡掙扎,起初他倒是鬆了手,但轉手便扯開大衣裹住了我。
我完全被他裹進了懷裡,猶如被繭裹住的小蟲,一動也不能。
最後只好放棄了掙扎,由著他去了。
待我表現出順從後,不多時,繁華鬆了口。
卻沒有立刻放開我,而是低下頭,在我的脖頸上輕輕地吻,一邊低低地說:“出汗了……有這麼熱麼?”
我出汗完全是因為累,被他親是個力氣活兒,因為憋著氣做什麼都會很痛苦。
我喘勻了氣,動了動頭,附近早已沒了人,雪地山只有兩排腳印。
梁聽南肯定很難受。
我心下不免低落,這時,感覺繁華抬起了頭,額頭抵住了我的,使我必須看著他。
他緊盯著我,目光無情又凌厲,就像一條豎著尾巴的狼。
我也望著他,毫不避諱。
剛剛他肯定看到了,知道我摟著梁聽南,知道我想吻他。
我能感覺到他掐著我後脖子的手用了很大力氣,彷彿正在猶豫要不要把我的頭擰下來。
我一點也不怕。
繁華盯著我看了幾秒,說:“給你個機會解釋。”
我說:“沒什麼好解釋的,就是你看到的那樣。”
我也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。
繁華沒說話,低頭,一口咬住了我的嘴。
我痛得要命,手指在他的衣服上摸索,捏住了一塊肉,用力地擰。
只聽到他悶哼一聲,微微鬆了口。
我趁勢咬住了他的臉。
為什麼他總是可以肆無忌憚地欺負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