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上了車,我仍不能回神。
滿心,都是餘若若最後的那一抹笑。
只要一想起,便覺得周身發冷。
忽然,臉上傳來癢癢的觸感。
我回神,看到了繁華的眼睛。
第一反應是有點害怕,因為他的眼睛和他二姐長得太像了。
直到他微微斂起眼睛,吻過來,我才稍微放鬆下來。
他在我的唇邊吻了吻,摟住了我的身子,一邊掏出了手機,在輸入框裡編輯著:“別擔心,耳朵還是功能性的,等放鬆下來就會好的。”
我問:“是你三姐告訴你的嗎?”
他點了點頭。
看來是他三姐騙他的。
繁華又輸:“你昨晚在哪兒?”
我沒說話。
他的臉動了動,眼睛瞟了瞟我,笑了,又在我臉頰輕輕一吻,寫道:“海神大酒店?”
我還是沒答話。
隨便他想吧。
繁華顯然誤會了我的意思,只是笑,繼續編輯:“我三姐怎麼跟你說的?”
這個問題我也不想答。
繁華仍舊沒生氣:“不說可就親你了。”
寫完,便扭頭瞧著我。
我縮了縮脖子,儘量離他的嘴唇遠些:“只說你二姐是她的養母,”
見繁華仍瞧著我,我便繼續說:“還說你一直在陪著她。”
他顯然是喜歡這個答案的,笑了,用力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,寫道:“所以哭了麼,嗯?”
我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