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現在一點也不想接觸這種軟糯的東西,伸手推他,他便握住了我的手,鬆了口道:“別害怕,我拿衣服回來換。”
病房是個套間,外間的衣櫃裡就有男士病服。
是以繁華不到半分鐘就回來了,先把女士衣服放到我面前,然後便開始脫襯衫。
我覺得有點冷,便把頭縮在浴巾裡,但一看到白白的床單就想起那些蛆,只好又抬起了頭。
望著繁華將襯衫丟開,又開始解手臂上溼透的紗布。
他的傷口被泡的泛白,但我一點也不同情他。
餘若若是他喜歡的女人,他既然喜歡,就應該娶她。現在這樣放著她折磨我,又逼我給他生孩子,算什麼呢?
而且……
監控上的人到底是不是他?
繁華對我不好,但對我爸爸一直很尊重。
如果他連我爸爸都傷害,那我……
昨晚說到這個話題時,其實只有我在問,繁華到最後也沒承認,我更是發病了,記憶都模糊不清……
也許是我記錯了吧?根本沒有這回事?
我真的寧可這麼想。
我正出神,忽然繁華來到了我近前。
我這才回神,原來他已經把衣服換好了。
他在床邊坐下,先是抬手按了按我的頭。
我不想被他碰,便動了動脖子。
他的手便順勢落到了我的臉頰上,觸了觸,隨即伸手,握住了浴巾邊緣。
我連忙攥緊浴巾,但我的力氣怎能及得了他?被他一把扯開。
我連忙抱緊自己,說:“你現在就算……”
他忽然拿起裙子,套到了我的頭上。
我愣了一下連忙穿上,見繁華挑起了眉,一臉疑惑:“我現在就算怎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