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華伸手撥開她,拉開門進了電梯。
餘若若又跟了進來:“她跟梁醫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,他們……”
繁華一把將她推了出去,不耐煩道:“滾!”
餘若若跌到了電梯外,我沒看清她的臉,因為電梯門合上了。
我家的房門大開著,劉嬸被保鏢按著肩膀,神情沮喪地站在玄關裡。
繁華一路把我扯進臥室,推到床上。
我眼見他丟開了西裝外套,連忙扭動掙扎。這時,他爬上來,撐到了我上面,卡住了我的身子,伸手扯開了領巾。
我尖叫:“你滾開!”
他捏住了我的下顎。
我又發不出聲音。
“我現在放開你。”他陰狠地看著我,聲音很低,充滿威脅,“但你給我記住,這是看在孩子的份兒上,你最好別再咒它!”
說完他就瞪著我,顯然是在等我屈服。
被這樣捏著,整個下顎都是麻痛的,所以縱然我堅持了好一會兒,還是不由自主地放軟了目光。
繁華鬆了手,開始解我手腕上的腰帶。
我躺在原地,望著他說:“孩子真的流掉了。”
繁華沒說話。
“你現在可以解開看。”我說:“剛剛……有經期了。”
繁華動作一滯。
我清楚地看到他的額角繃起青筋。
我重複道:“我真的流掉了。”
他鬆開了手。
良久,掀起了我的裙子。
我望著天花板,等著看他怎麼把我原地處死。
前幾天,我真的有點後悔拿掉孩子。
因為他知道這個孩子時所表現出的開心,令我覺得意外。雖然孩子是註定留不住的,但這感覺仍舊令我心酸。
可是現在……
我的理智告訴我,拿掉孩子終究是對的。
就算我仍有十年、五十年……能夠活到一百歲,拿掉這個男人的孩子也是對的。
我等了好久,卻只感覺到他把我的衣服穿了回去。
四周陷入一片死寂,至少過了三分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