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繁華伸手捏住了我的下顎,迫使我轉頭看向他。
“有時我真是不知道你是真的單純可愛,還是段數確實這麼高。”他說這話時眼裡仍帶著笑意,“你告訴我吧。”
我試圖扯他的手,一邊說:“你先放我下去。”
我上一次被人這麼抱著還是小學的時候,我爸爸抱著我。
“不要。”他鬆了手,手掌在我的肚子上撫著,就像在摸狗似的,“餓了就吃飯,不餓咱們就回房乾點別的……你那張床真是不錯。”
我連忙轉過頭,夾起碟子裡的藕片,剛想咬,繁華忽然探頭過來。
我下意識地一避開,他便咬住了我的藕片。
我不由得側臉看過去,對上他戲謔的眼睛。
與此同時,腿上傳來溫熱,雖然我還穿著睡褲,但還是忍不住打了個激靈,推開他的手,扭頭看向別處。
我知道自己很悲哀,就比如現在:理智覺得他真噁心,早晨是餘若若,現在又原樣對我。
但那種呼吸不暢,臉頰發燙的感覺卻還是真切存在著。
忽然,耳邊傳來癢麻,是繁華,他貼過來,在我耳廓上輕吻,小聲地嘀咕:“我的小菲菲。”
聲音震得我的耳朵微微發麻。
我下意識地縮起了脖子,聽到他說:“臉這麼紅,看著可真老實。”
“……”
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樣應對了。
這是怕我不肯配合洗白他嗎?
我不是都主動提了嗎?
我正捉摸著,耳邊再度傳來繁華的聲音:“你那張床上躺過幾個男人?”
我一愣,扭頭看向他。
“嗯?”他臉上帶笑,目光卻很冷,充滿威脅,“還是我是第一個?”
一邊說,一邊按到了他的名字上。
灼熱的溫度將那處尚未痊癒的面板烙得有些痛。
我躲閃著他的手,說:“你是第一個。”
繁華隨意一笑,獎勵似的吻了吻我的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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