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力氣太大,我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後摔去,後腰磕到了桌角,傳來鑽心的疼痛。
與此同時,繁華轉過了身,瞪著我厲聲呵問:“你是白痴嗎!”
我是白痴嗎?
我想是的。
但凡是一個有點智慧的女人,都不會選擇跟他在一起的,更不會拖這麼久。
我吸了吸氣,壓下這股疼痛,說:“我現在就回去。”
他既然不讓我出來,那我就這樣告訴他吧。
“呆在這兒。”繁華冷冷道,“中午有人來給你送飯。”
“我不會對記者亂說的。”我說,“再說也沒人信。”
繁華沒說話,再度轉身。
我乾脆提高了聲音:“如果你不讓我走,我就從這裡跳下去!”
繁華再度停下了腳步。
我望著他一動不動的背影,心頭爬上一陣恐懼。
一秒。
兩秒。
三秒……
他忽然轉過身,我根本沒看清他的動作,只感到喉嚨一陣劇痛。
是他捏住了我的脖子。
“那你就去跳啊!”他陰冷地盯著我,咬牙切齒,“跳完了我就把你切碎,一塊一塊地餵狗!”
“……”
他可能覺得這算是一種威脅吧?
但其實我死之後,身體怎麼處理有什麼關係呢?
這個世界是物質的,死了以後,變成狗的食物,與樹葉落下,腐敗滋養微生物,有何區別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