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方欠費了。”
“……怎麼可能。”
這不開玩笑麼，羅向坤天天那麼多生意，電話能欠費？
“真的欠費了，打不通。”
“行吧，那你打給我媽。”
“也欠費了。”
“我二叔。”
“電話不在服務區。”
“我爺爺！”
“沒人接電話。”
“我……。”
幾乎將家裡的親戚全都嘗試了一遍。
不是欠費，就是關機，要麼無人接聽。
反正沒有一個能夠聯絡上的。
“要不，你打給我閨蜜阿芳。”
“對方來電轉駁到了查號臺……。”
“小麗。”
“電話號碼是空號！”
“……”
“你到底還有沒有能聯絡上的人，要是今天拿不到錢，我就撕票了。”
“你把電話給我，我來打。”
“不行，你要是打給禁查局那幫探員，我就會被追蹤到，快想想，還有沒有人能給你拿贖金。”
“沒有了……。”
“好好想想，比如，平時你都不怎麼待見的人。”
“……聽你的聲音，怎麼覺得那麼熟悉。”
“不可能，我們是第一次見面。”
話說的多了，差點露餡。
“快點，今晚拿不到錢，我就只能殺了你。”
孫夜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，在對方的臉上比劃了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