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禮物是一幅繡品,這當然不是簡單的繡品,表面上繡品,但其實是軍用地圖。”
耶律達說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曹喻的表情,誰知道並沒有看見令他滿意的表現,只見對方從頭到尾都是面無表情。
“看來是我說得太深奧了,直白來說這副繡品出自於靈秀兒,現在繡品變成了軍用地圖,這個名字曹公子應該不陌生,這個罪名也應該明白。”
抬眼一看,果然看見了對方臉色沉鬱。
耶律達假裝沒有看見,手中把玩著茶杯,慢悠悠將後半部分說了出來。
“根據本王掌握的訊息,現在這個人就在金水城,你說本王要不要做點什麼?”
耶律達笑容肆意,這一番話就是明目張膽地挑釁,他有信心能讓這個男人為自己做事,只是時間問題。
旁桌的趙萍都快急死了,雖然聽不見這兩個人在說什麼,但能清楚地看見曹喻的臉色十分不好。
“你到底要幹什麼?”曹喻冷聲問道。
“很簡單,金水城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難民,我要讓你帶領難民起義,將這個金水城鬧得雞犬不寧。”
耶律達將手中的筷子放了下來,咂咂嘴,露出十分滿足的笑容。
這件事情是曹不曾想到的,他自然瞭解金水城現在的狀況,因為發洪水,已經將無數百姓無家可歸了。
辛辛苦苦種下去的糧食也顆粒無收,溫飽已經成為了最大的問題。
曹喻垂眸不語。
耶律達冷笑,沒有得到回應,也不惱怒,“你也可以拒絕,但是會牽扯到另一個人,還是說你現在已經是死人了,就不顧他人安危了?”
“你在威脅我?”曹喻冷冽的眼神看向耶律達的方向。
耶律達愣了一下,點了點頭,“沒錯,我想這件事情的後果你也不想看見,可以說是交換,並不一定是威脅。”
今天他有十成的把握,只要面前這個男人還靈秀兒這個女人,這個籌碼就是無敵的,誰也動搖不見。
“你為何不換一個角度想,如果繼續這樣下去,難民遲早都會喪命,還不如直接起義,或許還能從官府手中搶回糧食。”
這句話讓曹喻表情有些動容,這件事情打架心裡面都十分清楚,並不需要說得太明白。
“貪官扣押了賑災物品,這一點人皆盡知,你又何必自欺欺人?”
耶律達對這個男人談不上了解,但是事蹟多多少少也聽說了一些,在百姓嚴重就是大好人一個。
“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