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?”靈秀兒往前快走了兩步,可是看到那個背影是個跛子,這才意識到自己認錯了人,心中不免湧上一股失落。
祁少輝看見靈秀兒往一個方向著急地走了幾步,便也跟著往那個方向看去。沒有什麼特別的啊。他有點奇怪地問:“怎麼了?是遇上熟人了?”
“沒事,是我認錯人了。”、
靈秀兒搖了搖頭,自嘲的一笑。自己對相公的思念已經這麼深了嗎?有一點點相似,就讓自己迷失。
然而此人正是從茶樓離開的曹瑜。
相見竟不識。
經過剛剛那個插曲,靈秀兒的心情跌到了谷底,她不怎麼想去首飾店了。本來就是演戲不是真的,靈秀兒想罷工一天。可是她是低估了祁少輝死纏爛打的本事。
“哎?怎麼不去了,為啥呀!我們不是說好了嗎?”祁少輝一副你居然不守信用的今天沒有心情去了而已。”
祁少輝明顯感受到了靈秀兒的低氣壓,女人不開心了怎麼辦呢,當然是哄著了:“不是說你們這些個姑娘,看到漂亮的首飾心情就會好嗎?本少爺大不了今天當一回散財童子,將你看上的首飾全都給你買回來。”
靈秀兒還是沒怎麼有興致,祁少輝拉著靈秀兒的手腕就往首飾店走,絲毫不給靈秀兒拒絕的機會。
“你別拉著我!男女之間授受不親,我自己會走。”靈秀兒想要掙脫,但奈何實力懸殊,怎麼著都掙不開。
祁少輝走在靈秀兒前面,回頭笑道:“那可不行,你要是突然走掉了,誰陪我演戲啊。”
靈秀兒毫無辦法,只能被拖著來到了首飾店。這首飾店鋪面不是很大,但卻十分精緻。靈秀兒和祁少輝到店的時候,店裡面已經有位面黃肌瘦,衣著簡樸的人在和掌櫃談些什麼。
那種打扮靈秀兒甚是熟悉,近日不知道見過多回了,定是因為水災背井離鄉之人。那人正急的面色漲紅,而掌櫃的確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。
“現在這個情況,紅蓋頭肯定是沒有好價格的,我給你這個價格已經是很照顧你了。”首飾店掌櫃心中清楚,這塊紅蓋頭是個好東西,低價收過來可真是賺大了。在他眼中,這塊紅蓋頭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。
“掌櫃你再好好看看,我這紅蓋頭可不是一般之物,是從宮裡出來的好東西,你仔細看看這繡工,還有這金色的繡線,這可是真金啊!怎麼可能只值這個價格。要不是因為這水災,我怎麼可能賣了它。”
靈秀兒因那難民說的話,視線不由自主地轉移到他手上的紅蓋頭上。靈秀兒本身就是個繡娘,看到那紅蓋頭上的繡花的第一眼,她就知道這是個好東西,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宮裡的東西。
誰知那老闆一臉嫌棄的說:“我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了,這東西值不值錢我一眼就看得出來。你這紅蓋頭用來包包首飾已經是勉強,我開這個價格已經是仁至義盡了。你要賣就賣,不賣就快走,不要影響我做生意。”
掌櫃的很清楚,自己這麼說只會讓迫於生計的難民艱難地下定決心賣了這紅蓋頭。想到自己能撿這麼大一個便宜,他心中就笑開了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