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惈,懷清等人回到武侯府的路上。
眾人心中,是幾番翻湧,各自不語,滿懷心思,神色只間,已然充滿了對烏惈的羨慕之情。
要說財貨,到了他們這個地步,已然對金銀沒有了過於太多的嚮往。
可謂享盡人間之富貴。
然而,爵位,對他們來說,是可遇不可求的。
今日,大王已然承諾,他們每一個人都會封爵。
但是,和九原君這個爵位想比來說,已然黯然失色。
然而,讓人捉摸不透的便是,大王唯獨對懷清夫人,沒有另行賞賜!這讓眾人不由疑惑。
要知道,這鐵器,建廠所用,所耗費錢銀絕非小數目,就說精鐵,四家可以合力承擔,開礦募集人手,也算各有承擔。
可這些所需的費用,都是懷清一人出資,也就是出力和出錢的區別。
按道理,懷清的功勞應該是僅次於烏惈的。
作為和懷清關係較為密切的孔越卻忽然笑道:“以老夫來看,大王對清夫人的賞賜,才是最大的。”
眾人震驚。
就連烏惈也不免好奇的看了過來,要說爵位,秦國封君者已然無多,何以說懷清夫人最高?
懷清同樣面露疑惑。
孔越笑眯眯的看著懷清,問道:“夫人以為大王如何?”
懷清不知孔越到底什麼意思,隨著其如此一問,腦海裡頓時想到了那朝堂上英姿威武的秦王,以及在武侯府那彬彬有禮的趙公子,隨即只能平和說道:“懷清怎敢妄語大王!大王自當是可比聖賢的明君。”
孔越笑了笑,說道:“你於老夫相識多年,應知老夫問的,不是這個。”
看著孔越的面容,眾人恍然大悟。
邴端不由笑道:“莫非孔老是說,大王對懷夫人有他意不成?”
懷清驀然變色,連連說道:“先生此話豈能多言,大王不可非議,懷清只是一喪夫是女,怎敢入大王法眼。”
孔越連連嘆息說道:“大王對清夫人是否有意,老夫難以訴說,不過,老夫大可斷言,大王對夫人絕非一般啊。”
烏惈不由問道:“那道理呢?”
孔越嗤笑的看著烏惈,說道:“道理?當年烏先生於你母親相識,可有幾分道理?世間萬萬事,可有千萬般道理,唯有男女之事,沒有半點道理,不分歲月,不分年級,不分身份,不分財富,此正如那日大王所言的辭賦中的金風玉露,我等蒼然一生,這樣的故事,還見得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