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紫雨說道:“大典還得要些時候,要不,喝杯茶?”
怡娘心中微動,”也好。”
玄學內部依舊延續了國子監的風格,樓臺幾座,小溪潺潺。
不過沒法和國子監的奢相比,規模也不如。
二人進了一個亭子,安紫雨說道:“你先坐坐,我去弄了茶水來。”
怡娘知曉,這是有事兒要說。
她安之若素的坐在那裡,看著亭子外的景緻。
玄學子弟灑脫不羈,用楊玄的話來說,便是上能享受國子監的富貴,下能幹苦力掙飯錢。
這樣的能伸能屈,倒也灑脫。
耳畔有蟲鳴,也有鳥兒的鳴叫。
遠處,大殿內傳來了樂聲。
玄學的曲子宏大,且不乏令人心中寧靜的元素。
怡娘眯眼聽著,想著最近的事兒
原先她是想讓章四娘去伺候楊玄,可如今看來,楊玄卻對章四娘沒興趣。
這位郎君和別的貴人不同,在別的貴人眼中,女人就是個工具,生兒育女,為自己排遣寂寞。
只要姿色不錯就能收了。
但楊玄卻不同,他要看順眼了才會收。
花紅和言笑剛開始還有些奢望————作為女主人的侍女,她們還有個職責,在女主人不方便的時候去服侍男主人。
但楊玄壓根就沒正眼看過這二人。
最後,還是吳珞佔了便宜。
還是少了些!
不過北遼那邊多了個孩子,倒也不錯。
以後……上次誰提及了那位南周珍寶,說是天下絕色,唯有帝王方能配得上。
那不就是國公嗎?
怡娘笑了笑,琢磨著以後為國公尋摸些女子。
至少得是好生養的。
楊玄一直說孩子已經夠了,可在怡孃的眼中,還差得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