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佑希在簾幕的遮擋下隱蔽的觀察著平泰國太子杜垣,滿眼都是想不通,乾脆就開口問了:“你說平泰國是從哪聽到的訊息,覺得華陽有辦法對付東營的?和帝國的來往封的很死啊?”
平泰國既然能派太子過來,就註定能在華陽得到想要的東西。
趙珏捋了捋她額前的碎髮,回道:“也許是從東營聽說了什麼,畢竟你的事蹟不需要太用心的打聽。”
江佑希皺了皺眉,如果真的是看著她和岳陽過去的關係才來的,她可不會分一絲一毫給平泰國。
她討厭這種感覺。
趙珏替她撫平了眉頭,伸出手說道:“準備好了嗎,我的皇后?”
江佑希挑眉看向他,將手搭了上去,笑道:“當然,我的皇上。”
太監尖利的嗓音劃開了安靜的宴會,提醒著眾人皇上和皇后的到來。
趙珏和江佑希穿著明藍色的衣服,攜手踏進了會場,夫妻頗為和睦。
杜垣笑了笑,外界傳言華陽皇上皇后恩愛無比,皇上三千隻取一瓢飲,皇后幫助皇上的更是數都數不清。
他在見到之前,還以為這些不過是故意塑造的形象,但是見了面才知道,所言非虛。
待二人落了座,杜垣站了起來,雙手一拱說道:“在下在平泰國也有所耳聞,今日見到您二位才徹底清楚,外界傳言非虛,當真恩愛得很。”
趙珏咳了一聲,說道:“是不假,此次是為各國使臣準備的宴會,乃接風洗塵宴,還請坐下,好好一賞我華陽的風土人情。”
江佑希拍了拍掌,進來了十一名舞女,在外界人看來服裝非常奇異。
樊磊挑了挑眉,當初明樊想對華陽示好,專門派了樊煙羅獻舞,穿的是明樊國內較大膽的舞女服侍,主要是布料較少的抹胸和舞裙,以及大量的輕紗。
而華陽今日的舞女所穿,乃是現代的旗袍,白色的旗袍上彷彿是水墨暈染的簡單圖案,卻格外的有韻味,短袖的設計讓舞女白皙的手臂露在外面,人們能清楚的看到手腕上的黛色血管。
而這些舞女跳的也不是簡單的舞蹈,而是扇子舞,摺扇輕搖,舞步輕轉,香風拂面,佳人淺笑。
樊磊收回了眼神,讚道:“華陽果真不同,皆是新事物,以後還請多多關照了。”
趙珏點頭,說道:“這是自然。”
金炎已經被這些舞女所吸引了,尤其是領頭的那一名,她的旗袍不是暈染的水墨,是青色的旗袍,肩處還垂下一段輕紗。
她嬌豔的容顏笑得含蓄,眼下有著一顆小小的淚痣,彷彿點到了金炎的心裡。
金炎用大拇指擦了擦唇角,開口說道:“華陽的舞女也是格外的美,早就聽聞皇上皇后二人伉儷情深,但我就不一樣了,愛美之心人皆有之,而且偏愛這種美。”
金炎伸手指了指領頭的舞女,趙珏聽他說的這麼明白自然懂事什麼意思,喚來趙公公說道:“記下這名,今日送到吳國使館去。”
趙公公點了點頭,眼光中的輕視被他藏的很好,這場宴會說是接風洗塵,實際還是給這五個國家的使臣一個機會,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機會。
沒想到這吳國皇子竟然直接開口要了一名舞女,愛美之心也要看看時候吧?
金炎爽朗一笑,說道:“那我在這裡謝過皇上了,此次吳國準備了些小禮,還請笑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