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冶將令牌扔到了他的臉上,砸的樊墨深一痛,樊冶喝道:“你好大的膽子,連國家的根本你都不放在眼裡了!”
樊墨深狂笑說道:“一心想對付我的怎麼會是國家的根本?他們擅闖皇宮,本就犯了律法。”
樊墨深笑得猖狂、邪肆,他一揮手,動作間頗有帝王的氣息,一雙眼看著那些百姓,輕輕說道:“順我者昌,逆我者亡。”
在這掉根針都能聽得見的會場,眾人聽了皆是沉默,黑衣人領命就要殺了那些百姓,這時異變突生。
截然不同打扮的侍衛出現,擊退了那些黑衣人,其中還有一個穿著青衣的身影,百姓一見,激動的喊出了聲:“七皇子殿下!”
此人,正是樊磊。
樊磊手握鐵劍,滿目寒霜,喝道:“樊墨深,你是不是覺得沒有人能管你了!”
樊墨深雙手一伸,笑道:“沒錯,這偌大的皇宮,甚至是整個明樊,誰敢管我?”
陳祁附身說道:“老臣雖年事已高,但畢竟身為首輔,有輔佐皇子的義務,只能斗膽教導一下五皇子殿下了。”
樊墨深用殺人的眼光看著陳祁,他本以為算計了陳閣老的孫女,他就會沉寂下去,沒想到不過韜光養晦,今日還敢頂撞於他。
樊磊並沒有插嘴,他正專心抵抗黑衣人的襲擊,他們非常狡猾,只要他一不注意就會奪走身後百姓的命。
樊磊的目光變得銳利,誰也不能奪走明樊子民的命!
樊冶的手搭在下巴上,彷彿在冥思苦想,頗為苦惱的說道:“父皇已死,都說長兄如父,那我也就只能擔負起教訓不孝弟弟的責任了。”
樊墨深一個掌風劈向他,驕傲如他聽了樊冶的話當然無法忍受。
不過大多數人都沒想到,秦也摺扇一合,腳下步法迷幻不清,幾步到了樊墨深的身邊,一下點在他的側頸。
樊墨深全身一軟,掌風散成了四散的亂流,吹亂了秦也的衣袍,這樣一看秦也倒也真像個貴公子。
樊墨深如臨大敵,連退幾步,上下打量秦也,說道:“我倒是沒想到,自己的狗有這般能耐,還能反咬我一口!”
秦也冷哼一聲說道:“你沒想到的事情多著呢。”
樊墨深搖搖頭,感嘆的說道:“你們都是不錯的苗子,可惜要死在我這裡了。”
樊墨深一揮手,又是二十多個黑衣人將樊冶、秦也、普藍、陳祁等人圍了起來。
樊墨深轉動著拇指上的扳指,漫不經心的說道:“今天,你們誰也別想離開清寧宮一步。”
樊磊聽了這話,眼珠一轉,挑飛了黑衣人的一把劍,一抬腿踢飛了它,方向他自然找好了,就是王慶。
王慶正看戲看的精彩,反正他認定了這些人都得死,心裡正暢快著呢,背後突然傳來一陣劇痛,身前又是一痛,痛得他叫的撕心裂肺。
陳雅蘭一驚,看向了王慶,只見一把劍從背後而來捅穿了王慶,將他的肚子刺了個大洞,血流湧注,染紅了王慶下半身的衣服。
王慶不斷的在疼的失去意識,和疼醒之間來回轉變,王丞相急了,喊道:“樊墨深,我兒子今天要是死了,我跟你沒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