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已向皇后撒了謊,把事情的嚴重性太高了幾個度,皇子這樣做也只是想要讓蓉姐兒付出代價。
同時也是向東營主城區的所有人示威,江佑希代表的就是他皇子。
要是江佑希出了什麼事情,那麼導致這件事情的人也別想好過。
見江佑希如見皇子,他要給江佑希立威。
拍了拍皇后瘦弱的肩膀,皇子有一瞬的心疼,但是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,他必須從皇后開始,步步為營,這樣才有可能成功。
“皇兒擔憂過度了,為人母不能給你遮風擋雨,不能替你排憂解難,甚至不能在你難過的時候及時給你安慰。
這本就是母后的不對,所以皇兒不必太難受了,只要不是太過分,母后都不會再幹涉的。”
心裡一喜,皇子不禁在皇后臂膀那裡蹭了幾下,隨後才似反應過來似的,不好意思的輕推開皇后。
母子二人在這件事情上達成了共識,同時兩人之間的感情也慢慢重新回溫。
待得皇子從宮中回來,許公公也來稟報江佑希的情況了。
“殿下。”
向皇子作揖,許公公躬身行禮,隨即便看到自己主子不甚在意的揮了揮手。
許公公朝著皇子彎腰報事,眉眼間盡是喜悅。
“方才御醫從江姑娘房裡出來,已經把江姑娘包紮好了,一切無礙。”
點點頭,皇子有些急迫,“太醫還說了什麼?大概多久會好?會不會留下病根?”
趙月用鞭刑導致的傷疤還殘留在江佑希背部,皇子不曾想這塊地方會重新佈滿傷痕。
而這一切的間接原因可以說就是皇子。
“江姑娘傷勢雖然嚴重,但是太醫說傷口癒合很快的就連箭矢拔出來的時候,血也是止的極為迅速。
太醫猜是因為江姑娘本身就是醫生,所以對養身一事也頗為了解。
這才讓傷勢恢復情況良好,不出半月,江姑娘背後那些傷疤就會全數脫落,殿下不必太過擔心。”
沒有去細想江佑希傷勢為何會好如此之快,皇子現在滿心滿眼只想看到對方的現狀。
許公公早就是皇子肚子裡的蛔蟲了,只需要一個表情,便可以理解主子所想。當下也不再多言,直接領著皇子進入室內,路上卻一直想著太醫談及江佑希恢復能力時的情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