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裡,那裡!”
拓拔寒仲連連擺了擺手,隨後說道:“楚雲神子,給你介紹一下,他是拓拔寒振,是我的堂兄,也是拓拔荒的父親。”
拓拔荒,這個名字,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腦海中了,因為,他只是楚雲,在聖路歷練中的一個對手而已,這個對手,早就死了,根本不值得楚雲記住。
如果不是拓拔寒仲現在提起來,楚雲也想不起來。
“楚雲神子,你好,我是拓拔寒振。”
“你好!”楚雲道。
拓拔寒振道:“如今,東界都在傳揚著楚雲神子大名,相信,整個天域,楚雲神子之名,都是如雷貫耳,不知道,在無數的讚揚和尊崇的聲音中,楚雲神子,可否還記得一些故人?”
拓拔寒仲,或許可以笑臉相迎,因為他是拓拔家族的一族之長,表面工夫要做好。
拓拔寒振不同,如果說,他在面對殺子仇人,還能夠談笑風聲,無所在意,要麼這個人就太冷血無情,要麼此人,就太可怕了。
顯然,拓拔寒振,並非是這倆種人的其中之一,面對殺子仇人,他還保持不住,內心中的那份恨意。
當然,這一切,本就是刻意安排好了的。
楚雲淡笑一聲,問道:“不知道你所說的那些故人,是誰?”
拓拔寒振道:“我兒拓拔荒!”
楚雲道:“剛才拓拔家主介紹你的時候,我就記起了拓拔荒。”
拓拔寒振道:“原來,楚雲神子心裡,早就忘記了這些故人,還需要人提醒,才會想的起來。”
楚雲淡笑道:“沒必要的話,我又何必記著,你說對吧?”
拓拔寒振不由一笑,那笑容,已是滲透出絲絲的寒意,盯著楚雲,他說道:“聖路歷練中,犬子得罪了楚雲神子,從而被你所殺,這是咎由自取,也是他技不如人,我無話可說。”
“但是楚雲神子,無論如何,他都是我兒,唯一的兒子,還有著大好的前途,就這樣的死了,身為父親,你讓我如何不恨、不怒?”
楚雲眉梢一抬,道:“那麼,你想怎麼做?”
拓拔寒振深吸口氣,道:“我兒有錯,我身為父親,他之過,我之罪,因為這是我管教不嚴,才讓他做了那麼多的錯事,從而命喪黃泉。”
“但,無論我兒怎麼錯了,如何的該死,他都是我的兒!”
看著楚雲,拓拔寒振一字一句,道:“不知楚雲神子認為,我能怎麼做,我應該能怎麼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