瘋狂，真的瘋狂！
這個女子，簡直就是一個瘋子。
楚雲從來都沒有碰見過這麼瘋狂的人，他也第一次，心中有了無數的寒意，那是心悸，甚至可以是忌憚，乃至一絲絲的恐懼。
當一個人，可以做到如此絕情絕性之時，無論是誰面對這個人，都會有這樣的恐懼。
可以想像的到，一旦燕飛雁這樣做的時候，哪怕燕皇再怎麼雄才大略，手段過人，那都只能夠，乖乖的將燕皇朝，交給燕飛雁。
除非如燕飛雁所說，他願意將江山交給外人，但，這怎麼可能？
許久後，楚雲苦苦一笑，道：“我現在終於明白，為什麼十三公主讓人畏懼之極，原來，你就是個瘋子。”
燕飛雁道：“你也很大膽，在我瘋狂盡顯之時，還能毫不避諱的，說出心裡的話。”
楚雲道：“那是因為，我的心裡，對你真的有一份憐惜在。”
這份憐惜，已不在是刻意說說的，而是發自內心。
不管燕飛雁為人怎樣的壞，她小時候的那些經歷，很大部分，楚雲都能夠感同身受，因為他也經歷了那些。
任何一個人，在一個環境中，連自己的最簡單的生存，都被無奈掌控著的時候，這樣的人，無疑很可憐。
這份憐惜，楚雲並不吝嗇給燕飛雁。
但還是一樣，可憐之人，就有可恨之處。
燕飛雁大可以盡情的向過去報仇，殺一個血海滔天都沒有關係，卻不能連為人的底線都沒有了。
蓮心和宋蓮兒何其無辜，為成大業，這樣的殺戮，太不應該。
燕飛雁應該要為她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，付出應有的代價，這才是天道迴圈，因果報應！
“我很謝謝你，在這樣的情況下，能夠對我還有一份憐惜在。”
燕飛雁淡然一笑，笑容無比的冰冷：“我現在需要的，不是這份憐惜，而是你毫無保留的幫我做這一件事情。”
“你可以相信我，我這個人，不管怎麼無情無義，對於自己人，絕不會心狠手辣。”
“事情辦到之後，當我掌控了燕皇朝，屆時，除了那張高高在上的皇座外，其餘的，你想要什麼，我都可以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