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河遠聞言連眼皮都沒抬一下,只淡淡道
“你不是一個注重這些形式的人,戒指太誇張了你還會嫌棄它礙事把它取下來,現在這個就正好,很日常,你會一直戴著。”
你會一直戴著。
嘖。
這句話其實都算不上情話,但姜婉就是沒來由地心情變得愉悅。
姜婉最後捏著戒指望著他,“可你並不是我的理想型。”
他的眉眼依舊很淡,像是這世間再大的風雨也掀不起半分波瀾。
蘇河遠確實長了一張兇相沒錯,但有的時候對於女人而言,那種尖銳硬朗的面部線條,反而會帶來一種奇妙的安全感。
他抬眸看著她,語氣平穩,現在想來,那種平穩簡直是蘇總的慣有的胸有成竹志在必得,只怕那時候他已經是有百分百的把握確定她會答應的。
不愧是商業神話蘇河遠,算無遺策。
他說
“理想的前提是物質,而你想擁有的一切物質條件我都能給你,至於你所擔心的應酬我蘇河遠的女人若是不能隨心所欲,我站到如今這個位置也沒什麼意思了。”
張狂。
但他有資本這麼張狂。
所以這樣的張狂便如同霸道的宣誓,她會淪陷一點都不稀奇。
但是如今想來,姜婉又覺得可笑。
這個男人在那個時候就給她玩了文字遊戲。
他能給她所有的物質條件,但是沒有心。
姜婉抬起了頭,眸底的顏色逐漸與上方的天幕融為一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