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“是世尊進了太華秘境,並自己將自己封印在其中的。”
“不可能!”
“事實就是這樣,我們不過奉命行事!至於為什麼瞞著你不讓你知曉,也是世尊的吩咐。”
齊衍搖頭,根本不相信他所言,“胡說,這不可能!”
在太華山凰滅只認他一人為徒,從來只跟他一人親近,若有什麼事怎麼可能只知會這些不相關的人而將自己撇開在外?
“我有世尊留給你的書信!”厲染從懷中拿出一物,說:“你知道書信我們不可能偽造。”
書信?凰滅所寫文字世間獨有,放眼整個天下他也只教了齊衍一人。他接過信件,信中所言跟厲染說的相差無己,除了這些交待就是命齊衍餘生都聽從門中尊長之令,將師徒情分和凰滅之名全然忘卻。
“簡直無稽之談!”齊衍一下捏皺了這封書信,質問道:“既然有書信為什麼不早日拿給我?又為什麼要等到今天?”
“你的性子急躁偏執,就算我一開始就拿出這封書信又怎麼樣?你就會不找你就會按世尊所言嗎?”
“所以,你們一開始就費盡心機造了那座雕像?為的,就是防著我查到太華秘境?”
“沒錯,你從小執拗,我們也別無他法。”
齊衍平了平心緒,依舊不退不讓,“我要進那道界門。”
“師弟……”
“我要進去看清楚!”
“就依你所言,明日申時一起赴太華秘境看個清楚。”林中迴盪起一陣沉著的女音。
“是掌門師姐!”
暮昭明,一連閉關十來年,她終於耐不住了。
“那就一言為定。”
齊衍拂袖而去,靜待明日的到來。
到此,重謹才鬆了口氣,大喊道:“掌門師姐,你真要帶他去呀?那我們這麼多年努力是為什麼?”
厲染答道:“掌門說了去,便一定會去。”
“對了還有師兄你,你不是說去遠遊歷了嗎?怎麼會突然出現在玉虛林?”見厲染不回答,重謹才恍然大悟道:“師兄你一直在這裡?從來沒有出去?那最近發生的事你都知道了?”
厲染一點頭,拎著重謹往玉虛林深處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