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兄,你知道我想知道什麼,對不對?”
心湖臉靠近他的,兩人的視線對上,‘唇’只有指寬的距離就要觸碰上。她朱‘唇’輕啟,吐氣如蘭,眼眸如‘蒙’上層水霧,盈盈若有水光在閃,很是動人。
白恆之的‘唇’直接覆過來,輕壓一下,淺嘗輒止,隨即站起了身。
而心湖自然從他‘腿’上滑下,兩人都站在了地上,變成面對面。
“呵,丫頭,別跟師兄來這套,大半夜的來找我,依你的‘性’子,憋到現在也著實不容易。”
月‘色’下立著,白恆之的神情似笑非笑,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勢一下子顯現出來。
心湖望著瑩白月‘色’籠罩下的男子,原本就覺得大師兄身上,有種讓人莫名卑微的霸氣。
而恰恰是這種懾人心魄的氣勢惹她不爽,卻不曾想,這原來是帝王家出品。想來,也不能怨他氣場壓迫,這是人家孃胎裡帶出來的。
“想問什麼就問吧。”白恆之弓指彈了她額頭一下。
咚地一聲清脆,心湖捂著額頭,瞪了他一眼,又是彈指神功,還是那個從小欺負她的大‘混’蛋。
“你一直都知道你是皇子?”心湖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“嗯,那是自然。從宮中出來的時候,我已是記事的年紀。”
白恆之的神‘色’很平淡,對自己的真實身份也沒有覺得有何囂張。
“那當年我跟你搶饅頭的時候,你怎麼不說!”
心湖現在想來真是一把汗啊……
當年她竟然對一個皇子又踢又掐又咬,按不敬罪論處,會不會什麼午‘門’斬首五馬分屍啊?
“我若說了,你就會把饅頭讓給我?”
白恆之聽到她一下把思路扯到N多年前的邂逅,甚是無奈又好笑。
“當然!……不會……”
心湖本想斬釘截鐵說是,不過轉念又一想,小‘女’孩的她哪知道什麼皇不皇的,何況那時候餓得要死,就算跟她搶東西吃的是天王老子,也照揍不誤啊。
從這點看來,小時候的‘女’俠就具有了不畏強權的美好品德。
“那不就得了。何況,若不是隱姓埋名,我哪能平穩安定地活到現在。”說到這裡,白恆之的語氣帶上絲悵然。
白恆之的話,讓心湖不由想起聽來的事實,榮國的皇子一個個翹掉,看來,果然有內幕。
是不是就是‘花’青口中那個,要取大師兄命的狠角‘色’?
“那師兄,是什麼人要威脅你的安全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