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湖連忙抱‘胸’後退,慌忙解釋道。
“師兄,那是做夢嘛,我沒辦法控制的呀。”她眨著無辜的大眼睛。
“很好,師妹,你知道的,男人也有無法控制的時候。”
轉瞬間,天旋地轉,她被他抓過來壓在身下。
“有……有話好好說……”感覺到抵在腰側的XX,心湖直打哆嗦。
不會吧……師兄的起‘床’氣這麼兇殘?
看著身下人兒一臉驚慌小白兔狀,白恆之覆下臉,在她‘唇’上親了一下。
“好了,起‘床’了,一身酒氣臭。”說完,還嫌棄地鼻子在她臉上蹭了蹭。
MD,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。
心湖捧著他的臉,張開嘴,就對著他的臉狂噴經過一夜醞釀的毒氣。
效果相當驚人,心湖登時自己被燻得直翻白眼。
白恆之卻滿臉從容,並無躲閃動作。
過了好一會兒,等味散得差不多了,他才勻勻吐納吸氣。
這傢伙竟然屏氣,靠之,我怎麼沒想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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晌午時分,雲若揚出現了。
他朝心湖招招手示意跟他走,於是乎,心湖‘女’俠頂著莊裡四周瞟來的無數關注目光,鴨梨山大之下,跟在他屁股後面鑽進了書房。
“怎麼樣,是有訊息了嗎?”
‘門’一關上,心湖就急著問道。
“嗯,有教眾看到一個很像教主的人在雲堰出現。”
說完,相較於心湖的‘激’動,雲若揚的面‘色’沉穩冷靜。
“那……那我去雲堰找,我……”
“等一等。”雲若揚截住她接下來的話。
“怎麼?”心湖疑‘惑’的看著他,倒是定了下來。
“那教眾還說,很像教主的人身旁還有一位姑娘相伴。”